李夫人怨恨地瞪了一眼蕭錦悅,在她看過來的時候,立馬換上一副痛苦的神情。
見到蕭錦悅過來,那位嬤嬤立馬一臉氣憤地怒喝起來,“蕭姑娘,你的心腸怎能如此歹毒?你已經跟我們府的大少爺解除了婚約,就算心中還有什麼不滿,直接說出來就是,你怎能下毒毒害我們夫人呢?”
“枉我們夫人聽說你的店鋪開張,今天特意過來捧場,哪裡想得到你現在還嫉恨我們夫人當初沒有讓你早點嫁進府裡來,竟然下此毒手。
我們夫人當初沒有讓你早早嫁進來,不過是想著等我們大少爺考上了進士再讓你們完婚,好讓你一嫁進來就當上進士夫人。可你後來攀上了高枝,退了婚也就罷了,怎能還怪我們夫人,心腸歹毒到要害死我們夫人才肯罷休嗎?”
蕭錦悅淡淡地瞥了一眼滔滔不絕怒罵的婆子,不過什麼也沒說。伸手拔下頭上的簪子,在李夫人內關穴、廉泉穴等催吐穴位上連扎幾下,然後快速往旁邊退了幾步。
剛一退開,李夫人立刻彎腰嘔吐起來。
店內立刻飄散開一股難聞的味道,圍觀的人群趕緊往外退讓了幾步,但是並沒有離開,而是再次聚在一起,交頭接耳地議論紛紛。
“快讓讓,夫人,奴婢將大夫請來了。”一位丫鬟氣喘吁吁地拉著一個大夫衝進店裡來。
蕭錦悅轉頭掃了一眼,呵,來得可真快。
大夫放下藥箱,上前一番望聞問切,又檢查了一下地上的嘔吐物,很快得出結論。
“這位夫人是中了砒霜的毒,雖然中毒時間不長,但是對身體的損傷還是要多重視,否則後果不好說。”
蕭錦悅點點頭,一臉誠懇地開口,“多謝大夫前來診治,這位夫人除了砒霜,身上可還有別的毒?”
大夫本能地抬頭看了一眼將他請過來的那位丫鬟,見她沒有任何暗示,想起來之前丫鬟讓他將症狀往重了說,別的倒沒有什麼指示。
於是搖了搖頭道,“除了砒霜,倒是沒有別的不妥。”
“大夫可是看準了,確定那位夫人身上只有砒霜,沒有別的毒?”
被人質疑醫術,任何一個大夫都不會樂意,“老夫行醫多年,醫術自問不差,有沒有別的毒,老夫還不至於看不出來。這位夫人身上確實只有一種毒,中毒時間大約是一刻鐘前。”
蕭錦悅微笑著問,“只有一種毒?那就好。”
李夫人用餘光剜了她一眼,心中冷嘲,這什麼腦子,竟然還笑得出來。大夫已經說了,她中毒的時間是一刻鐘前,而她進了糖店起碼已經兩刻鐘了,這說明她就是在糖店中的砒霜。
李夫人暗暗朝身邊的嬤嬤遞了一個眼色。
嬤嬤微不可見的點了下頭,立刻朝蕭錦悅哭訴起來,“蕭錦悅,我們夫人是兩刻鐘前進的糖店,進來之後,什麼也沒吃過,就嚐了一點你們那什麼霜糖就開始腹痛,你們果真在那霜糖裡下了砒霜,你怎麼那麼狠毒啊……”
店裡圍觀的人群先聽了大夫的診斷,又聽那位嬤嬤的哭訴,心裡驚疑不定,買了糖的人想退貨,還沒來得及買的也默默將購買的想法擱下。
店裡嘈雜一片,忽然聽到那位將大夫請來的丫鬟尖叫了一聲,“夫人,夫人,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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