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祝壹的努力，溫思禰自然是歡喜的。
但，自從上次從西頤區回來後，祝壹對她的態度好像不一樣了。
以往，不管溫思禰為他做什麼，祝壹都是冷嘲熱諷。但這十幾天，祝壹是基本上不會跟她說話，偶爾開口也是問著練習題。
溫思禰感覺得到，祝壹對她的態度變了。
從最先的厭惡敵意到現在是趨於陌生人的冷淡。
那種和對其他人一樣的疏離感，讓溫思禰很不好受。她寧願，祝壹對自己冷嘲熱諷，也好比現在這樣的冷淡。
就打個比方，一對夫妻之間，吵架了，你倆打罵責備對方都好，就怕一聲不吭的冷戰。
“今天就到這裡吧。”溫思禰講完那道函式題，說。
祝壹收拾好他的東西就起身走。
“明天的聯考……”溫思禰看著他的背影，頓了幾秒才說，“加油。”
他步伐沒停。
溫思禰眼裡升起淡淡迷茫，到底是哪裡不對？
“三叔。”外面，祝壹的聲音響。
“嗯，世壹，又和思禰學習到這麼晚。”溫子騏的聲音隨後響：“得勞逸結合，別把自己身體弄垮了。”
“我知道。”
……
十二月一號，莘中每月一次的聯考再次開始。
每次聯考都會把學生分到不同的考場考試，打亂著順序，防止作弊的現象出現。
祝壹被分到文十三班，溫思禰在理五班。
她進考場的時候，有一些女生湊了上來，都是以前一班的學生。
“思禰，這次聯考後，就該回我們班了吧。”有女生這麼說。
“思禰你上次真是讓我們太意外了，以你的成績怎麼會考試失利呢？”旁邊的女生搖著頭。
“還進了十班，真難想象我要是到了那個不學無術的差生班級會不會瘋……”女生蹙著眉，一副想想就覺得可怕的模樣。
她什麼也沒說。
這次的兩天聯考結束後，全校放了一天假。
溫思禰回到南灣區，就在門口，她看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人。
“祝壹還沒回？”孟淮也瞧見了她，開口。
她開啟別墅院門，說：“進來等吧，他馬上就會回來。”
孟淮掃了眼裡面，跟了進去。
進了別墅，戴嫂聞聲過來，看了看後面跟進來的孟淮，開口：“小姐，溫先生又回先生那裡了。”
溫思禰取下外套和圍巾，輕輕應著。
孟淮隨意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慢悠悠的打量起裡面的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