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契合拉大變的臉色,一些使臣,就算不知道這要牌代表什麼,卻也能知曉,和突厥應該有很大的關係。
秦文遠對契合拉的反應很是滿意。
這下都不用自己解釋了,契合拉自救就證明腰牌和突厥有關。
他說道:“這是在案發現場找到的,是在勃律一個侍衛的手中找到的,那個侍衛就算是死了,也緊緊地將你突厥暗衛組織的腰牌握在手中,所以……”
秦文遠看著契合拉越來越大的眼睛,說道:“本官有合理的推斷,認為這是勃律侍衛拼死要給我們留下的兇手線索。”
“所以,突厥太子,你能否給大家一個解釋,為何你突厥的暗衛組織腰牌,會出現在案發現場呢?”
所有人目光,都頓時齊刷刷的看向了契合拉。
有人滿臉警惕,有人一臉憤怒,更有人滿臉緊張和畏懼。
而毫無任何一人有意外,這一刻,他們都下意識遠離了契合拉,和契合拉恨不得相隔十萬八千里。
契合拉見眾人如同躲瘟疫一樣躲著自己,氣的臉色無比難看。
他咬牙說道:“這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突厥!我突厥絕對沒有做這種事!”
大食國使臣安東尼這時似笑非笑道:“證據都在這裡了,突厥太子一句陷害就完事了?要是這麼容易擺脫嫌疑,那還要證據幹什麼?”
鐵勒大皇子阿骨打也說道:“不錯,為什麼現場沒有其他人的腰牌,偏偏就有你突厥暗衛暗的腰牌呢?契合拉殿下,我覺得你應該給大家一個解釋。”
“你……你們……”
契合拉氣的火冒三丈。
可他拳頭夠勁,嘴上功夫確實不行。
現在硬是氣的拳頭握的錚錚作響,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秦文遠見契合拉啞口無言,幾乎被排擠到一邊後,輕輕咳了一聲,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他說道:“鐵勒皇子殿下剛剛有句話其實說錯了。”
“什麼?”阿骨打一愣。
秦文遠說道:“其實現場,不僅僅發現了突厥狼滅的腰牌,我們還發現了其他幾國的腰牌,其中……”
他看了一眼阿骨打,意味莫名道:“也包括你鐵勒策馬使的腰牌。”
“什麼!?”
阿骨打懵了一下。
而這時,原本距離阿骨打很近,剛剛還出聲支援阿骨打的其他使臣,瞬間倒退一步。
沒有一點點意外,阿骨打和契合拉一樣,周圍都成了中空地帶。
秦文遠看著這些使臣如此現實的模樣,真想給他們呱唧呱唧,都不用自己再用什麼心思,他們就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了。
秦文遠輕笑一聲,拍了拍手掌,道:“戌狗,都拿出來,給大家瞧瞧。”
戌狗連忙點頭,直接將其餘的腰牌拿了出來。
一共六國的腰牌,盡數被擺在了桌子上。
而看到這些腰牌後,南詔使臣也罷,大食國使臣也罷,臉色都是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