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這還是六國了,兩個國家合作都不放心的,更別說六個國家。”
“故此,無論是哪種情況,勃律使臣團的覆滅,都絕對不是六國聯合的後果。”
趙獻業恍然點頭:“原來是這樣,如秦爵爺所言,他們的確不可能聯合。”
“那……”
他看向這些腰牌,道:“那這些腰牌,為何會在這裡?為何又非是他們的,而不是其他國家的?”
“這個問題問得好。”
秦文遠眸光一閃,嘴角忽然勾了一下。
“我也很好奇,為什麼非是這六個國家的腰牌,這代表什麼嗎?是有人故意提醒本班注意他們,還是有人故意想要誤導本官呢?”
無外乎三種情況。
第一,是這六個國家之一或者幾個做的,為了混淆視聽,扔出了其他幾國的令牌,這讓人無法確定誰才是真兇!
第二,不是這六國中的任何一者做的,為了誤導李恪,故意將這六國的令牌認出來,讓李恪的注意力被引走。
第三,就是這六國真的合作了,真的是他們六國做的,但這個可能性被秦文遠pass掉了!
所以,只剩下兩種情況。
而這兩種情況,無論哪種,對秦文遠來說,都算得上是一種挑釁。
明明知道大唐是自己護著的,還在這裡行兇,而且還故意扔出了一些腰牌,這明顯就是在挑釁秦文遠。
“你們是覺得一些腰牌,就會讓我秦某人束手無策嗎?”
秦文遠輕笑一聲,隨手將令牌扔回給了趙獻業,道:“趙大人,收好了,後面有大用。”
趙獻業手忙腳亂的接住腰牌,看著秦文遠那自信的笑容,忍不住問道:“秦爵爺,是不是有什麼發現了?”
秦文遠笑了一聲,說道:“倒不算什麼發現,只是根據這些腰牌,推理除了一些邏輯上的事情。”
“如果說殺害勃律使臣的人,真的是這六國之一的話,那本官……”
秦文遠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說道:“已然知道是誰做的了。”
趙獻業聞言,雙眼頓時一亮。
他就知道,就知道什麼案子也難不倒秦爵爺。
這不,秦爵爺剛來,就已經知道真兇了。
雖然秦文遠用了一個前提,可趙獻業已經習慣了,秦爵爺用前提的次數多了,而每一次,事實都證明秦爵爺的前提就是事實。
所以這一次,他也一樣,毫無任何懷疑。
他忙問道:“是誰?”
秦文遠淡淡搖頭:“你別管是誰,你就好好的查案就好了,現在它難得為我們建立了這樣好的一個攪渾水的機會,我可不能白費了他們的付出了。”
趙獻業懵了一下。
想了半天,才大概明白秦文遠的意思。
他說道:“秦爵爺……是不想太早的破案,是想利用這件事,對付各國使臣?”
秦文遠面無表情道:“我可沒這麼說,你別誣陷我啊!我是這次接待的主要負責人,現在使節團出了事情,肯定以破案為第一要務,怎麼可能故意拖延破案進度呢。”
趙獻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