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看,他都是張秦的手下啊!”
杜楚客不明白。
王小花等人,也都疑惑的看向沈煉。
他們的想法,與杜楚客差不多。
畢竟,這些事,聯絡起來,就如杜楚客所言的。
可沈煉卻搖了搖頭。
沈煉說道:“杜大人,比張秦更頻繁的去卷宗室,可不一定代表,是去為張秦做事啊!”
“當然,本官一開始的想法,其實也和杜大人你一樣。”
“甚至本官在最開始試探韓勳時,也是認為韓勳和趙燁欽一樣,是被張秦控制著,為張秦做事的。”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本官給掐滅了。”
“正如本官剛剛所言,不合邏輯!”
沈煉看向沉默的韓勳,道:“如果韓勳真的是為張秦做事,那他既然能參與到卷宗室尋找秘密,肯定就是張秦的心腹,既然心腹,怎麼會在張秦馬上就要逃走的時候,殺了張琴呢?”
“所以,毫無疑問,張秦與韓勳,兩人不僅不是主從關係,正相反,他們是對手關係!”
“我想……”
沈煉頓了一下,旋即才開口道:“韓勳,你是想查出張秦究竟想幹什麼吧?”
韓勳眸光一閃。
他看向沈煉的目光裡,更加充滿了異色和精芒。
杜楚客等人,卻是完全懵了。
“韓勳是張秦的對手?”
“這……這是怎麼回事?”
杜楚客忙問道。
沈煉說道:“若我所料不錯,韓勳與趙燁欽,你們兩個人的關係,應該是極好的吧?”
“不出意外,你們是拜把子兄弟?或者其他的關係。”
“但總之,你們的關係,是可以為彼此兩肋插刀的!”
聽到沈煉的話,眾人忙將目光看向趙燁欽與韓勳。
趙燁欽張了張嘴,卻沒有開口。
韓勳這時忽然開口道:“我們有過命的交情,不是手足,更勝手足。”
這算是承認了沈煉的推斷了。
沈煉微微點頭,說道:“所以,在你發現趙燁欽被張秦威脅,並且控制後,你十分憤怒,你想要找張秦的麻煩,想要救出趙燁欽的親人。”
“故此,你便暗中盯著張秦,想要尋找機會……可盯著盯著,你卻發現,張秦經常去卷宗室,頻率十分異常,似乎卷宗室格外吸引他。”
“然後,你便也跟著進去了卷宗室。”
“慢慢的,你應該就發現了,張秦似乎在尋找些什麼東西。”
“我說的對吧?”
眾人忙看向韓勳。
韓勳眉毛斂了斂,沉聲道:“這也是你調查出來的?”
沈煉搖了搖頭,笑道:“我是今天晚上才認識的你,怎麼可能是調查出來的,這只是我根據一些邏輯,以及你與趙燁欽之間的關係,還有你後面所做的事,進行合理化的推斷罷了。”
“不過,雖然是推斷,但我覺得,應該問題不大。”
韓勳沉默了片刻。
旋即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
這話一出,讓杜楚客等人心中對沈煉的敬佩,簡直如黃河之水連綿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