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假扮韓遷,越少與人交好,就越不容易露餡。”
杜楚客一聽,這才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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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這十年來,那種暴脾氣,都是那個賊子故意這樣做的,為的,就是更好的隱藏身份?”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我就說,他怎麼忽然,脾氣那麼差了!”
趙燁欽和韓勳臉上,也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沈煉繼續道:“本官繼續調查韓遷現在性情大變之前,是張秦勸他去一個寺廟祈福,他從寺廟回來後,就性情大變。”
“所以,本官懷疑,韓遷被替換之事,與張秦有關。”
“這也正是本官前來工部的原因。”
“而同時……”
沈煉看向杜楚客,道:“杜大人不也一直疑惑,為什麼張秦要放火嗎?”
“這個就是原因了。”
“韓遷無緣無故死了,張秦擔心他也會被發現,所以不敢留下了,而他與假韓遷這段時間在工部,走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所以在臨走前,他要處理掉一些尾巴。”
“這大火的作用,就是處理他們的尾巴。”
杜楚客聽著沈煉的解釋,只覺得大腦都有些嗡嗡作響。
他完全沒想到,今天這卷宗室的火災,竟然與在死在了自己府裡的韓遷有關!
他更沒想到,韓遷和張秦,竟然是一夥的!
張秦是因為韓遷的死,想要逃走,同樣的,也是因為韓遷的死,要清理他們的尾巴!
這一切,竟然都與韓遷的死有關!
而偏偏,韓遷是在韓府死的,對工部來說,都沒什麼太大的影響!
這一刻,杜楚客都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想法。
他只覺得,自己和工部,這是躺著也中槍!
杜楚客忍不住道:“沈大人,你說他們燒燬卷宗室,是為了清理他們尾巴。”
“他們又是勾結,又是假冒,在我工部,究竟想做什麼事?他們又為何透過燒燬卷宗,來清理他們的尾巴?”
趙燁欽和韓勳,此時也都看向沈煉。
他們的表情,有一知半解,但同樣也有更多的疑惑。
很明顯,他們知道一些原因,但又不完全知道。
沈煉迎著眾人的視線,說道:“張秦與假韓遷,十分的謹慎。”
“他們在工部衙門內,幾乎沒有過多的交流,為的就是確保不會被你們給發現他們之間的關係。”
“至於他們想要做什麼,透過這些年,他們最常做的事情,就知道了。”
這時,看守卷宗室的主薄,抱著一堆書薄來到門前。
他站在門外,大聲道:“沈大人,您讓下官帶來的東西,下官已經帶來了。”
沈煉給巳蛇使了個眼色。
巳蛇點了點頭,來到門前,開啟門,經過了這些書薄。
然後轉身,將這些書薄放到了趙燁欽的桌子上,又重新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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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轉身,將這些書薄放到了趙燁欽的桌子上,又重新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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