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
裴寂見到一身正裝的李承乾，臉色大喜道：“太子殿下，您終於來了啊。”
他從座位站了起來。
李承乾伸手製止他前來，笑道：“裴司空，你可是有好長一段沒來孤這裡了，不知今日到來…….”
他直接開門見山。
提及正事，裴寂深吸口氣，臉色正經道：“太子殿下，老夫是有要事告知，而且…….是很離譜的事情。”
“今日早朝，陛下不知聽哪路妖人所言，要把豬肉奉為神物，讓長安城百姓，甚至是整個天下百姓吃上。”
“您說，這算什麼事啊！
”
讓天下人吃豬肉？！
李承乾頓時愣住了。
迷茫。
不解。
匪夷所思。
即便在來這裡的時候，李承乾對今日裴寂到來的猜想有很多，但就是沒有想到豬肉這一層面。
豬肉？！
父皇怎麼會盯上豬肉？！
李承乾完全呆住了。
看到他的態度，裴寂頓時明白，便是連陛下最親近的太子殿下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他嘆息一聲，繼續說道：“太子殿下，方才老夫詢問過太醫署的太醫了，他們說這是癔症，也是腦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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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可能性最大。”
“真沒想到，陛下正直中年卻經歷如此大劫，哎，連太醫署的人都這麼說，陛下…….現在已經不適合待在那皇位上，管理整個天下。”
“太子殿下，老夫想仔細打探一下，確定陛下的腦子是不是真的有病，如果是證據確鑿，到時候，老夫想與諸多老臣，我等！共同送太子殿下登基，成為新帝！
”
新帝！
這句話，亦如“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大字，對李承乾擁有極大的誘惑力。
李承乾頓時雙眸變得火熱。
但！
很快平靜下來。
吐出口氣。
“呼…….裴司空，孤知道你判斷有你的依據，但孤，也有孤自己的依據。”
“雖然不知道今日早朝，究竟發生什麼，但孤可以確定，父皇他…….絕非患得腦疾。”
李承乾說的無比確定。
裴寂卻是苦笑道：“太子殿下，您當時沒在早朝，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