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轉而好奇的問道：“老哥，商業特區擺攤的攤位是不是很難搶？”
攤主點頭道：“很難搶，不過商業司預留了五十個攤位點，大家可以去抓鬮。只要抓到了，就可以免費擺攤。”
攤主失望道：“我家婆娘每天都去抓鬮，可一次也沒抓到。隔壁的老李頭，第一次去就抓中了。”
秦牧繼而問道：“秦州城中徵收住稅的官吏，不會刁難人吧。”
“自然不會，我們都在州牧府腳下呢。”
秦牧微微頷首。
那倒是，秦牧就住在秦州城。
州牧府的官吏也都知道，秦牧有微服私訪的習慣。
秦州城的官吏確實不敢亂來。
秦牧起身，將攤主提供的矮凳放好。
“老哥，你生意興隆，我再去別處逛一逛。”
“郎君慢走。”
秦牧轉身正好看到了馬車中的韓紫苓。
兩人對視一眼後，後者立馬放下車簾。
馬車往前走了一段路，秦牧才回過神。
這難道就是古人所說的傾國傾城？
今天運氣不錯啊，出門遇到佳人。
秦牧提著一把葵菜，繼續往前走。
後方的馬車中，韓巧兒不解道：“小姐，你怎麼有些小慌亂啊？”
韓紫苓眼神中掠過一絲慌亂，一雙纖手抓了下裙邊，鎮定道：“你看錯了。
對了，巧兒，我剛才看到有賣棗泥酥的小攤，等下你去買一些回來。”
“好耶，我好久沒吃棗泥酥了。”
見韓巧兒的注意力被轉移了，韓紫苓鬆了口氣。
然後，她糾結了一會，再次掀開了車簾一角。
讓她失望的是，已不見那人的身影。
此時，秦牧正站在街頭巷子的拐角處。
他手中提著一把葵菜和一個大蘿蔔，但他的表情卻很怪異。
因為不遠處，好幾名漢子正在街頭放水。
甚至更遠的巷子角落，還有汙穢之物。
秦牧眼皮一跳。
他記得，一直以來官府都禁止百姓隨處便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