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目標是那個小女生,並不是金時敘,此時看他病地這麼嚴重的樣子,可能他一開始就沒有注意到她和紀二爺的姦情?!
懷著這個想法,蔡可人正想將金時敘丟開時,突兀感覺到身後有異狀,她本能的將金時敘提起來反身——
濮陽珠沒有想到,蔡可人的反應這麼敏捷,明明已經拳擊到她的後脖子了,因著她的反射性動作,她根本就無法再收住這雷霆一擊!
她只能強行換了個方向,一拳擊側在蔡可人手中握緊的匕首上,被其鋒利地劃開了一道刀傷口,也同時,拳頭倏地暴擊在蔡可人的手腕上,將她手中的匕首擊落!
“是你!”蔡可人心中一驚,沒有想到偷窺的小女生,居然是她繼女的同學、濮陽珠!
濮陽珠因為還沒有十八歲,同學們只知道她的家庭超級好,但是是誰家的子嗣卻說不清楚——
如今軍部姓濮陽的最高貴長官,便是濮陽上將,但是除了濮陽上將外,濮陽姓還是有好些人家,近十來年,濮陽姓氏在京城可以說是大熱門,從政的、從軍的,從商的,各行各業都冒出能人來。
而且姻親也強大,顧氏、淩氏這兩大巨頭都是濮陽家的姻親,就這樣子,濮陽氏能不強大起來?
因此,對於濮陽珠雖然還沒有露出其父母是誰,但是能在卓越私立高中就讀,惹了禍還能安然無恙,本身就說明了她的家族底氣很不一般。
這會兒看濮陽珠居然跟金時敘還相識,蔡可人這下子知道她一個不慎偷情,可是將她自己坑地很慘!
“嘖!”濮陽珠見她手中的匕首掉在地上,也不管金時敘,抬起小腿犀利憑空一踢,小嘴兒還不客氣地聲東擊西喝斥道
“賤婦,看手!”
蔡可人被濮陽珠一腳踢中了腹部,痛地想打翻,踉蹌後退後,盯著濮陽珠直罵“浪皮子!”
她得慶幸,為了能行走方便,她腳上將她那雙高跟鞋給脫了才對!
“浪皮子罵誰呢!”
濮陽珠嬌叱罵回去,近戰她不拿手,可是對手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嘛,她自信還是能行的,因此見她一直逃避的往後退,她一個提步乘勝追擊——
蔡可人在親身感受到濮陽珠腿腳的力道後,就知道她是個練家子來著,因此見她還想再來襲擊她,直接就將她一直沒有拿出來的手槍瞬間舉起來!
“呲”地一聲,是手槍清脆的上膛聲,在夜空中響起!
“站住!”蔡可人雙手抬槍指著濮陽珠,怒聲喝斥。
濮陽珠驀然頓住身體,防備地盯著她打量,邊後退,邊輕笑淡定的說道
“蔡阿姨可注意一下你手,千萬別擦槍走火了,今天這事就到此為止,只要你回去就跟侯叔叔離婚,你今天出軌的事情,我就不會多嘴說一句。”
“只要你現在死了,誰又能知道是我殺了你?更不會有人知道我今晚出軌!你以為你是誰?還敢跟我談條件!”
“我是誰不重要,不過你要敢開槍,能不能在你這古董左輪手槍六發中打中本姑娘……那可難說了!你要不信,咱們大可試試!”
濮陽珠右手撩了撩自己早就凌亂的髮型,攥緊受傷的左手,朝著她諷刺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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