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使用的用品,都是他從空間裡拿出來的。
夫妻倆人出任務在外時,能將就的時候,儘量將就。但是象現在這種私下出行情況,那潔癖症又立馬冒頭,當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再說,酒店裡的物品再幹淨,仍不如自己備好的。
照顧好愛妻後,濮陽渠隨便沖洗了身體,兩下擦乾頭髮便上床,等他在床上躺好,一直安靜的小女人象是知道他在似的,主動轉過身偎進他的胸膛——
而他亦是做習慣了,手臂不動聲色一放,乖巧的小頭顱便枕在他的胳膊上,微微聳起的秀眉漸漸地鬆散,聽著她綿長的呼吸聲,能讓人明白,她此時睡地極熟和安穩……
翌日
欒宜玥微睜開眼時,就察覺到自己抱著一個大火爐,這氣息和體暖都是她習慣了地,所以她沒有驚詫。
她驚奇的是,昨晚她不是坐在車上嗎?怎麼一轉眼就天亮了?
而且,她現在和丈夫,可是躺在舒適的大床上!
眨著迷糊的眼睛,剛剛醒過來時,她有短暫的幾分鐘迷惘,濮陽渠便是睡著了,警惕心還是極重,懷裡愛妻的呼吸氣息一變,他就本能的將精神力將環境掃了一遍。
也就在這時候,看到窩在他脖子裡的小臉兒,原本乖巧閉著的一對水眸,這會兒發怔的睜著,好一會兒才眨了眨,那天然嬌萌模樣,真是讓人想要親一口——
濮陽渠也是這樣子做的,他順勢親了愛妻的白皙額間,粗啞低沉地聲音響在她耳畔:“老婆,睡醒了?”
“嗯~”經過特訓的操勞,欒宜玥最近都習慣五點多醒來,生理時鐘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反正她確實是自然而然就醒的,完全沒有特意去抓時間。
別看窗外顯示的天,是亮的,時間卻不晚,還差一刻鐘才到六點呢,天僅只是微微亮。
濮陽渠頭髮一麻,被愛妻這無意識的呢喃勾地粗裡粗氣,身體更是反射性的將她壓在身上,大腦袋埋在她細嫩的脖子裡蹭著,啄了幾下哼嗤道:“老婆,早上好~”
“早~”欒宜玥習慣性地微轉頭,就感覺到丈夫的薄唇欺了上來,直到被吻地氣喘吁吁後,按著啃著她耳垂肉的大腦袋,人才清醒過來,無奈地抱怨道:
“你這大壞蛋,又犯規!”語氣中沒有多少怒氣,情人間的撒嬌佔了大頭。
“老婆,難受。”濮陽渠壓抑地粗重氣息,就噴吐在她的耳邊,原本就象大火爐的身體,這會兒更是熱上加燥。
“別鬧,昨晚我連澡都沒洗,你也不嫌髒!”欒宜玥說著,要去推開埋在她耳後的大平頭。
“不髒~寶由兒哪兒都香甜甜的!不過……”濮陽渠輕易將愛妻攔腰抱起,大步走向浴室,還撩人地說道:“老婆既然覺得髒了,老公就服侍老婆洗個香噴噴地澡~”
欒宜玥兀自被他抱起,也沒嚇著,這習慣也真的是太可怕了!她耳尖一熱,朝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由著丈夫強勢地抱著她進入浴室。
狡黠的眼睛還睜大打量四周圍環境,這時候她才發現,原來他們夫妻是住在酒店裡。
再想到丈夫一路照顧她,好不容易夫妻倆人終於有點私人時間,她也不好掃他興,在他親上來時,熱情地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