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未想,她高興還未曾表達出來,又聽到濮陽柔說她的孕相不太好,若是相信她,最好現在就去醫院檢查——
她一個孕婦,最聽不得別人說她孕相不好,心裡一緊張臉色就難看,這才有了這一出誤會!
“呵~”欒宜玥已經被丈夫護著來到這裡,聽到鄭桂花的‘理直’,嬌容一沉、冷哼一聲:“這位大嫂子,我家小柔好心來提醒你,你便是這般對待好心對待你之人?”
“不,我——”周丹苗焦急地想解釋,可是她身體被丈夫拉開,婆母還強勢的象是被人以強凌之的苦樣,她越急越笨嘴拙舌解釋不清楚。
“好笑!你那是……”鄭桂花高亢的聲音還沒有盡興暴出來,卻見顧陳春和秦雁臉都一黑,耳邊還響起一道驚雷般的低斥——
“閉嘴!”
卻是濮陽渠帶著精神力威壓的一喝斥,朝著鄭桂花而去,她一個普通人,哪裡受地了這帶著精神力的威懾,嚇地老臉瞬間蒼白,並且咬唇驚悚的瞪向比她小侄還要高大壯實的大漢子。
濮陽渠精神力控制精湛,全場也就自以為她是最為‘得理’,根本就不準備‘饒人’的鄭桂花,享受到濮陽渠這般特殊照顧。
然而,站地離鄭桂花近的人,到底還是受到了涉及,比如陳年和緊張的周丹苗。
瞬間,空間裡靜謐地如同掉針可聞——
“小柔,你將你的話再跟他們說一聲。”濮陽渠擁著愛妻朝著大妹提醒。
“嗯,大哥。”
濮陽柔之前帶著善意的眼眸,看向周丹苗時已經收起了她氾濫的好意,拉下臉朝著他們所處方向平淡的陳述之前跟周丹苗的話後,結語:
“確實要怪我多管閒事。這位陳太太,我並無傷害你兒媳婦的意圖,你大可放心,我還不會為了一個外人,愚蠢的賠上自己的性命。”
聽到她這般結語,鄭桂花也明白,剛剛她是過分了,可以說是她單方面的‘借題發揮’想壓人一籌,偏這‘題’,是濮陽柔的好意!
濮陽柔說完,她也不看向對面三人難堪的神色,而是朝著秦雁略帶委屈地說道:
“秦姨,對不起,我又給您添麻煩了。抱歉,我這也打擾您兩天了,就不好再逗留,我們家現在就走,有空我下次再過來探望您和陳叔。”
說著,她咬了咬唇,已經先一步甩開了顧陳春的手,大步的離開原地,動作突兀,讓顧陳春愣了下…
濮陽柔很想任性的跑人,但是這裡不光有她父母親人,剛才她才跟顧陳春在村民面前宣佈倆人訂婚,現在不能完全不管不顧地逃離!
她只能先回了她暫住的臥室,快速地整理著屬於她的行旅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