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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左家人,對我陳家人一直懷恨在心,你家兒子能這般容易被這外來婆子挑唆到?!”
突然的,在看到村醫已經上前檢視許招娣的傷情,後頭衝出一個五十來歲的大娘,朝著左大娘母子大聲譏誚。
“陳兆娘,你這話就不對,左進財不會教養女,可他家也受到教訓,如今舉家被村長削了戶,已經算是遭了報應!現在,明明就是這許婆子沒安好心,這才讓我家強子中了她的詭計!”左大娘不忿,立馬大聲反駁。
這陳兆娘,正是顧陳春小叔陳華老妻鄭桂花,見到是她冒出頭,身後還跟著陳智嫂子,顧陳春護著愛人,小聲在她耳邊說著人物關係。
濮陽柔是早就被他普及過陳家三公四房的人物,好在出嫁女的,她沒有多記,倒是子孫並不是很多,讓有點印象的她很快就一一對上兩人的身份。
說來,陳榮隸屬陳氏三公第三房,只是,陳榮因著身體原因,子嗣都不是他的,好在村裡人都不知道。
c村這兩年落了不少的新戶,都是關係戶,有好有壞,而許招娣雖然是寡婦亦可憐,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就是她了!
許招娣不說是個寡婦,還有一個弱智的兒子,智商一直停留在五、六歲的樣子,本性還是純良的,當初秦雁就是看在許招娣這麼艱難的份上,加上這老婆子能說會道又精明,她這才讓兒子跟村中老者商議,在村角劃了個自理戶。
畢竟,救人一命,總歸是好事。當時,若是秦雁不幫許招娣,許招娣可能就真的是居無定所,生無可望。
只是,好心未必就是好事。等許招娣入了戶,村人才知道,她原來還有一個事精的離異女兒!
“強子娘,你也少說一句。”周村委立馬上前當和事佬,他示意老伴拉住左大娘,又對著鄭桂花說道
“嬸子,你瞧,大家都是村裡,這事、好在沒有造成大禍,你就原諒強子這一回——”
“不行!”鄭桂花當即大聲反駁,“這殺人不成,還有個未遂罪!你周成民別護著這姓左的,之前左進財那閨女犯了什麼罪名,你們也是有眼目睹過那什麼保險粉的利害!”
鄭桂花一出聲,周圍群眾就不敢出聲了——實在是顧陳春當時見左家漢子在鬧地太兇,直接就讓他們目睹了保險粉的危害之處,這事一出來,左進財簡直沒臉再住在村中。
正巧,那天左振強不在,等他收到風回來時,左小美已經被定罪,而左進財這小叔也被趕出了村裡,他後來再帶人鬧,別人也不願意跟著來。
別人不知道,左大娘還是見過危害現象的,聽到鄭桂花怒聲大斥,她自知理虧,“啪”地一聲,狠狠地湊在左振強的臉上,怒罵
“你個蠢貨,老孃跟你說了多少次,你小叔一家子是咎由自取,你非地將咱們家也作到跟你小叔一家一樣被驅逐,你才高興是不?!”
左振強這時候,正被左姓族的青年拉扯著,聽到陳家婦人這般不饒人,他就心中大火,可未想,他娘居然反身就掌摑了他一大耳光!
“娘!”左振強錯愕大喊。
“娘個毛、你個傻子!你再鬧,你就跟著你那小叔滾出c村!”左大娘卻是手下不留情,罵了一句,又大力再甩了他一大掌摑——
幾下就將一個大漢子的黑臉打地發紅腫起,可見她用了多大的勁兒。
瞧著左大娘沒有虛假作戲,鄭桂花發怒的面容,這才緩了緩,朝著左振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