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渠鷹目一斂,滿嘴嫌棄說道。喝了一口紅茶後,沒好氣地提醒他,“還有,你給老子顧忌一點,你岳母臉色都變了幾齣。”
顧陳春攤開雙手,無賴地直言懟回去:“渠哥,你不能自己天天吃肉,卻讓我當和尚!”
“嗐,你小子,我這是合法夫妻!”濮陽渠想拿手中的茶杯,丟到面前這張老賴臉上!
心塞,這臉哪裡美了?一想到妻女都覺得這張臉美,他就想動手——
“渠哥,說地我不想合法似的,明明是柔柔不配合。要不、你再讓凌忠大叔去政審部催催?說不定,柔柔肚子裡已經有了我娃呢,你這當大舅舅的,不出力怎麼行!”
顧陳春這麼一提,濮陽渠猛地好象是聽自家嬌妻提過,她在大妹腹上發現過一點點綠意,那是代表生機氣息。
一個女人,在腹部有生機氣息,說明她很可能已經懷上了。
“你這一提,我倒是想到,你嫂子之前給小柔除蠱時,在她身上察覺到一縷生機氣息,你悠著點!”
“什麼?!”
聞言,顧陳春唬嚇地‘咻’地丟了手中的茶杯,也顧不得手中的茶水燙著自己大掌,“你怎麼不早說,柔柔今天還爬山!”
說完,人已經站起來,衝向樓梯,濮陽渠見了,忙補上一句:“二樓右邊最裡那間!”
精神力看到顧陳春如同一陣風般消失,他摸了摸鼻子,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後,嘀咕暗忖:
小柔又不是他老婆,他怎麼可能老是盯著妹子肚子看?再說,誰知道這小子這般急色,拐著人就往床上帶?!
而且,剛才在山上,自家老婆已經先一步擔憂的餵了小柔喝過靈液了,小柔除了困,什麼事情都不會有——
嗤、這小子!
很好啊、居然敢跟他玩心計!
濮陽渠勾起淺笑,也是顧陳春先失一語,他本來就沒有趕他走的意思,是他自個兒心急,搶奪了他的話,反倒被他涮了一回合。
精神力已經感覺到顧陳春正好撞見他嬌妻,見他小聲的再度細聲問大妹的身體情況,他勾起薄唇。
到了他們這種職業,世俗的觀念早就被他們所棄,能活著時,當然要好好與深愛的愛人相守。
什麼還沒有結婚,不能在一起?
笑話,人都是顧陳春了,現在還來守著這些無用的陳舊規矩有個屁用?最主要的是,小柔活過來了。
許是他本質也是這樣的男人,顧陳春又是與他共生死過的戰友,他信他不會負了小柔,這就夠了。
至於象世俗那樣,守著一張婚姻紙?對於他們這類人來說,甚至並不在乎。不過是國家給於他們愛人的保護,所以大家都遵守這一道程式。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最難做的,就是身為【軍嫂】這一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