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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家主最好是能做到才來應諾呢!”陳竹清眼光一亮大聲的說道:
“若不然,救了人後,劉玄師反而不應,損失可是得由馬家主來填補呢!畢竟馬家主是一家之主,又是劉玄師的親親師父,理應救自個兒徒弟!”
要不然,馬家主豈不是成了‘冷心冷肺’之人!
這句話,陳竹清沒有明著吼出來,但是,她這意圖,在場的人特衛官誰聽不出來。
這裡隨便一個特衛官,放在部隊裡,都是一團干將。
馬玲姍被陳竹清刷地,整張刻薄臉都尖梢了,她冷眸一眯重重回道:
“放心,不會少你們的!”
正好這時,欒宜玥已經‘勉強’治好明慈,收了命箱和結界,虛弱地從治療室走出來——
“這是怎麼了?”
欒宜玥揚起一張蒼白到毫無血色的小臉,環顧四周後,溫和的問道。
濮陽渠和陳竹清明顯是同一陣線地,與馬玲姍在對峙,她都走出來了,當然不能視而不見。
陳竹清極快地上前一步,摟住了身形虛弱的家主,快嘴地在她耳邊說明情況——長舌婦這種舉動,還是比較適合女人來做呢,特別是濮陽渠又是個冷麵男。
溟權特衛官的人設,絕不能崩吶!
“明家主倒是收攏地一手好特衛官呢!”馬玲姍冷哼,特衛官一般不樂意歸屬在哪個家主名下,因為這麼一來,就如同家臣。
可明家主不過是剛剛加入國安局,已經明面上有四名特衛官了,雖然其中有一名是她的法律上的丈夫。
“彼此彼此~”欒宜玥淺笑地回道,完全不知道她這一回話,差一點讓馬玲姍繃不住她臉上的冷容。
曾經,她也是有一組特衛官的,只是,後來她的本性暴露之後,已經犧牲了的特衛官,再無人願意替補。
特衛官是自願追隨的,國安局不能強制,只有追隨的定額。一般玄師的特衛官是二名,家主多一點,可以有六名。
若是沒有特衛官願意追隨,那麼玄師可以自己組建一隊二十人以內的護衛隊。
這麼一對比,就能看出裡頭的道道。
“家主,如何?還能堅持的下去嗎?”濮陽渠面露擔憂的從陳竹清手中接過愛妻,沉聲發問。
在工作上,他遵守紀律,一直稱愛妻為‘家主’。
“劉玄師如何了?”欒宜玥容顏蒼白,但是還是認真的點頭,朝著陳竹清吩咐:
“此時人命關天,本家主咬牙也得上。再說,馬家主可是付出了代價,為了提高福安院的福利,我定然能行的!”
略為高聲地戲謔說道,欒宜玥推了推丈夫的手臂,朝著馬玲姍淺笑:
“馬家主大義,希望在我出來後,我能聽到福安院的好訊息,我代替福安院感激馬家主和劉玄師的慷慨!”
這話一落,她利索地嚥了濮陽渠喂進嘴裡的丹藥,人已經又再度進了治療室,在交談的這麼幾句話裡,醫院方工作人員早就識趣的將明慈抬出,又將劉明念抬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