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璩氏表露出來的本質,江氏單是用言語挑釁,不會演變成這般遺憾,只能說,江氏肯定在私下裡,利益有分給了她一部分!
一想到親生母親,只為了手中一些錢財,就將他的至親妻兒都害死,他真的無法令自己對她產生多一絲母子親情!
不出手懲戒她,已經是他對她最大的寬容。
“啊!”濮陽渠話還沒有說完,欒宜玥就象是察覺到什麼,拍著他的肩頭,尖細地說道:
“你、你先放我下來!”
噢噝,在這種傷感時刻,她她居然溢奶了!
奶味兒透過胸罩,已經溼了她的前衣,肯定是因為剛才濮陽渠用力箍緊她身體時,一時用力過度,將她奶水都擠出來……
想到之前她可不就是整理過胸脯,準備餵哺的,這下子尷尬癌直接衝到她臉面上!
就連欒宜玥都發現了,五感比她還要敏感的濮陽渠,當即也發現了。
他懵愣了一瞬,伏蟄的情動被她身上濃郁的奶香味,瞬間挑起,令他的身體僵地如同石頭,被她的小手驟然拍打,他這才回過神來,霍然抱著她站起身——
“你、你要幹什麼?”欒宜玥緊張地低呼,察覺到他要抱著進入浴間,她戒備十足的提音問道。
“老婆,我抱你進去整理一下,還是,你生我氣,就要對我實行、性|懲罰?!”
濮陽渠情動難耐,憋地額際、脖子上都冒出青筋了,大步疾走時,垂下來的頭顱,一張禁慾硬朗的峻容,赤裸裸的是暴露在她面前。
直白地言語,直將欒宜玥的臉都說紅:啊呸呸,什什麼性、、懲罰!
“沒有嗎?那你現在防狼的眼光是怎麼一回事?”
濮陽渠不用愛妻說話,就已經從她眥大的眼瞳中明瞭她的內心小動作,‘嘁’地哼一聲,朝她保證說道:
“老婆你放心,若是這是你要對我實行的懲罰,我難受也會忍著!最多是憋出內傷,又不是沒試過。”
濮陽渠說地淡定,後面那話說地,直讓欒宜玥要惱羞成怒了——混蛋,這壞男人,居然還在說!
不就是控訴她前世,不許他靠近,就算兩人有次都坦誠相見了,她不樂意,他就只是抱著她,不曾再進一步。
那一次,其實濮陽渠身體是被人下了藥,好不容易來到她身邊,但是她就是不肯。他後面還真的憋出‘內傷’了,反正那一次之後,他有小半年沒有出現在她面前。
“好了,老婆,你不要想太多,那一回是我自己沒防備好,自己犯蠢著了人的道,並不是你的錯。後來,我緊接著被安排出去任務,並不是生氣才不找你,實在是找不到時機出現在你面前。”
說著,濮陽渠已經抱著愛妻來到浴室,將她放在地上,摸了摸她難看的小臉,解釋了句。
那丟臉的事,當年的他,哪好意思再跟她提,現在事過境遷,他又極慶幸,自己並沒有因為藥物的原因,真的將計就計不忍了,而出手傷害了她。
他知道,當時她是真放不下絕望的悲痛,那已經成了兩人重聚的絕望懸崖。
後來不斷髮生的意外事件,經歷多了,兩人理智漸長心境成熟,雖然她後來心中對他已經放下了憎恨,但是芥蒂卻一直沒有消散……
這些年來,比起身體的慾望,他更想要的,一直是她的心。所以,就算被情動的身體慾望折磨,他仍能守住自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