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獵了這麼多野味,咱們家連昨天分到的野豬肉都沒有吃完呢,這可怎麼辦?”
這肉太多,也是把濮陽柔弄愁了。
“不多,等會兒我給平伯拿兩隻野味,再給喜叔送一隻,順道給爸他再要瓶藥酒回來。餘下來的,媽你看著給玥玥母女和大妹一起燉個補湯,剩下的,正好咱們再燜個肉菜,沒了。”
濮陽渠一早上山,就是想好了數量,再從空間裡直接取出野味來的。根本就沒有費到力氣。
“嗯,好~”周雲月聽到兒子的分配,心裡就開心了。雖然沒有她的,但是給孕婦燉補湯,基本誰都能喝,倒不用兒子特別點名字。
只要兒子想著妻女的同時,還想到小柔,周雲月就開心了。
再看渠生還知道要去給喜叔要瓶藥酒,她心裡就更高興,只覺得老頭子這些年對渠生的培養並沒有白費。
這孩子也沒有讓她失望,確實是讓她心裡有了盼頭。
送人的,濮陽並沒有宰,只是先宰了一兩隻野雞,和一隻野兔,這才拿著野味離開家,先去了魯平村長的家裡,遞上野味時,他還提醒了魯平村長一句:
“平伯,雖然江家的案件還沒有定性。但是,江家這房子,依法應該要由村中收押,怎麼說,我小叔一家子的損失,也是實打實的,是不。”
按照法律來說,濮陽渠這個提醒,算是幫了村長和濮陽三房了。
“啊,對!大侄子不說,老頭子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
魯平一聽這個,拍了拍手,吐槽:“渠生,要不是你這會兒提醒我,我晚一點就做錯事了!”
“嗯?怎麼說?”濮陽渠給村長遞了一隻煙,挑眉的反問。
魯平一直跟濮陽江是好兄弟,倒是沒有在渠生面前掩藏,哼了聲直言道:
“昨天,清溪村的錢村長,使人過來,說今天中午要讓我過去一聚。我還一直想不明白,路青溏村一向跟清溪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那姓錢的怎麼突然對我客氣起來,原來是在這裡等著!”
錢村長那小兒媳婦是江家嫡親妹子,這一點,誰不知道!
“嗯,那平伯還真要注意了,之前……”濮陽渠一聽是這個,便將璩美英做的蠢事又跟平伯‘坦誠’相告。
這讓魯平對璩美英這老孃們的感觀更不好了,同時也對濮陽源這老小子有些恨鐵不成鋼。
但是,最該針對的,卻是錢村長!
“這姓錢的老小子,真不是個東西!”說起來,魯平當了青溏村二十多年的老村長,最看不上的,就是姓錢這種用村民的利益,養肥自己荷包的村官了。
那老東西倒是算了一手好計謀!
“平伯,你也不要太生氣,但是你得注意,別給他給忽悠了。”
濮陽渠眯著隼鷹利目規勸,有些話交淺言深,點到這為止,他就利索地跟平伯告辭了。
轉身,他就去了村另一邊角的喜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