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是跟著自家父母,說丈夫靳志承最遲今天就能過來。
可事實上,靳志承他在昨天,就應該回到靳家了。
在家裡沒有看到她在,居然沒有找過來?
她抿著嘴唇,心中有些失望,表現在行為上的,便是她昨晚早早就睡了——因為璩美英鬧的事,家裡大家情緒也不高,欒宜玥又躺在屋裡安胎,倒是沒有人發現她情緒的變化。
第二天,她又早早醒了。
事實上,她昨晚一夜都是在做夢,夢中的情境,讓她一想起來,就心情膽顫——
心神不安的撫著肚子,她哪還能再睡的差,看天色也五點多,她也沒有再強迫自己入睡。
與她嫂子嗜睡的孕相一比,她是失眠了。
最近可能因為心中壓著靳家的破事,這陣子,她根本就睡得不穩,經常就被各種夢境從夢中嚇醒……
最多重複的夢境,既然是她與靳志承離婚為結果!
而原因,她希望一輩子都不要實現!
想到這裡,濮陽柔又摸了摸未顯懷的平坦小腹部,心中百般滋味浮上心頭——這孩子,來地,真不是時候。
可這,不妨礙她深愛腹中的骨肉——
“小柔?”濮陽渠剛從山下回到自家院子,沒有想到,大妹就醒來起床了:“怎麼起地這麼早,天都還沒有完全亮。”
濮陽渠一向醒地早,看到妻女睡地熟,他一大早就上山去獵了幾隻小野禽回來,要給妻子和大妹一起好好補補。
“大哥,你…幾點出門的?”看到大哥居然是從院門外進來的,明顯是剛從山上下來的模樣,濮陽柔想要上前幫他接過他肩頭上的筐子,卻見他揮手拒絕:
“你身體特殊時期,別靠過來,我自己來宰。”
自家老婆那是一聞到血腥味就要狠吐的,小柔之前是他的堂妹,可是濮陽家跟他同輩的,如今也就只有兩位妹妹,所以對於大妹和小妹,他一向是一視同仁的。
當然,小妹可能是多偏心了兩分,沒辦法,總歸是親的生的妹子,難免會有一些偏頗的時候。
但是,這不妨礙他對自家堂親妹子的關愛。
老婆他寵著,自家妹子他也護著。
“哦~”看到大哥將野味取出來了,濮陽柔心一暖,這才退開了兩步,一邊走向廚房,一邊問大哥:
“大哥,你早上想吃什麼?我正好睡不著,做個刀削麵怎麼樣?”
濮陽柔小時候是個北方生長的姑娘,濮陽江和周雲月都很喜歡吃這道麵條,有勁兒。
“那個費勁,你這才懷上,不要瞎用勁,整稀飯吧。”刀削麵要想要勁道,可得費力揉搓打,濮陽柔現在這身孕這才一個月,濮陽渠可是多少知道一些養胎知識,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唔,也行。有蝦皮,我去看看,昨晚下的網子有沒有套上黃鱔。”
早上整個河鮮粥也不錯,她大哥遷就她呢,她心裡也高興。
“行,我去看,你別想一出是一出,好好安胎是要事!”濮陽渠洗了手站起來,準備離開時,他又扭頭朝著她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