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小珠寶看了眼爸爸,又回過頭來看到小舅舅要哭的醜表情,只能乖乖的坐在小舅舅腿上,小嘴嘟著、指令著要爸爸喂。
“小丫頭真會使人!”欒宜昌抱著小珠寶,看到黑炭臉姐夫毫無立場的聽著小珠寶指令,將切成小小肉末、青菜的拌飯,一小口一小口的喂進女兒嘴裡。
還能兼顧著照顧他姐,知道她姐不喜歡吃肥的,將肥肉全都咬了,再將瘦肉放進他姐的碗裡,然後他就暗裡偷笑地看著他姐,在小珠寶的瞪視下,生硬的吃下那些肉,完了還要聽小珠寶的訓示:
“媽媽,你要多吃肉肉,這樣弟弟出來了,才不會象小珠寶這樣常生病哦!”
小珠寶是早產兒,體質一向偏弱,容易感冒又容易拉肚子。
偏偏婆家裡的糧食被婆母把持,前夫給的工資也被她強要了去,好在她手上還有外婆留給她的一點錢財。只是欒宜玥花費再多的心機,將女兒養地很細心,小珠寶仍是要時不時的生病。
小丫頭最怕打針了。
欒宜玥被這兩父女盯著,硬著頭髮扯了個笑,應了聲“好”。
欒宜昌望了親姐的憋屈樣,很是義氣地摸了摸小珠寶的頭,說道:
“好了,小珠寶快吃飯,你不要一直盯著你媽,自己都還沒有顧好呢,再不多吃點飯,你就要長成小矮人了……”
“壞舅舅,我才不會變成小矮人!”小珠寶反過頭來,瞪向醜舅舅反駁。
欒宜玥趁著小弟引來了女兒的視線,咬著牙朝著身邊的男人低喃:“你夠了,不許你再夾了。我要吃什麼,自己會夾!”
最可惡的是,記憶裡覺得是貼心呵護的舉動,這會兒她覺得渾身不對勁!
混帳——繼被強吻之後,她現在還要口口飯都要咽他的口水?真、不能再想了!
欒宜玥跟這個男人拉扯了十幾年了,知道這男人軍痞特性是深入到骨子裡的,對於他要的東西和想辦成的事,不擇手段也要得到手!
這混蛋之前從她孃家將小珠寶抱過來,肯定就是為了讓小珠寶能壓制到自己!
“老婆,你連夾菜都要禁止我了?”濮陽渠乾脆將手中的碗塞給壞事的小舅子,然後光明正大的,在女兒瞪著雙眼過來時,長臂環上了妻子的肩頭低問。
好在,濮陽渠還知道要收斂音量!看到女兒的眼神、被前夫的一系列舉動引了過來,欒宜玥氣地在桌底下用力的踩在他的軍鞋上。
只是,她自己現在穿的也是平底的軟平布鞋,那點小力量,根本就沒有讓濮陽渠感到一絲痛,還淪陷了一隻小腳!
濮陽渠自然的將妻子的小腳,夾困在他的兩腳間,與她更貼近,薄唇附在她的耳畔上暗啞地低喃:
“老婆,乖、先吃飯,你要訓夫,等咱們回房了再繼續。”
他說地聲音很低,就如含著欒宜玥的耳朵訴說。欒宜玥是聽的耳根一紅,一張小臉被前夫這不要臉的行徑,憋地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