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欒宜玥是在桃花村長大的,跟單春晚的交情一直很好。後來單春晚嫁給了一向跟外婆交好的石家,欒宜玥就跟單春晚更加好了,處地跟對姐妹兒似的。
“當然。好了,我們先回家,就不打憂你們夫妻甜蜜了。玥玥,小珠寶和昌昌在外婆家裡,咱們先回去。”
“呵~”欒宜玥苦笑地笑了一下,然後朝著大川哥很是生氣地說道:“大川哥,你聽我的話呀,最好等一下就帶著嫂子去醫院檢查。”
“行、這事我不拖,我立馬辦!玥神婆,你走好~”石磊川一再聽到如同自家小妹的警示,心裡也是緊張的。
這會聽到她再度開口提醒的話,當然更加緊張了。送走了客人,石磊川立馬跟剛回來的老孃說一聲,帶著媳婦兒就去了縣城做檢查。
現在他手上有錢,對他來說,媳婦兒和孩子是他的全部了。正如玥妮子所說的,有金山、銀山,不如有個健康的身體!
另一邊,剛離開了石家大院的夫妻——
拐出了石磊川的院門口,走進一條小道,濮陽渠就被欒宜玥一個手肘頂在腹上!
卻未想,欒宜玥還是很好的呆在濮陽渠懷裡。
濮陽渠身強力壯的,欒宜玥一個小小的手肘,怎麼可能讓他反射性鬆手讓她如意?!
只見濮陽渠低頭,語氣不變、穩聲低問:“玥玥,怎麼了?”
“濮陽渠、你放手!摟摟抱抱的、象什麼樣子!”欒宜玥沒能一肘頂開他,心裡好氣,只能開口朝他低喝。
看到小道上的村裡小孩子聽到她的聲音,還好奇的望著她們,她只能受窘地越說越放低聲音。
看到妻子跟前世一模一樣的表情,他心下地慶興他有先見之明的將女兒一起抱過來,要不然等會回到她外婆家,他肯定就會如前世般、被妻子喝令離婚了。
摸到大手上的細腰,濮陽渠臉部當即露出了內疚和難過的表情,苦澀地暗啞說道:
“老婆,我知道這一次是我老孃,和那姓江的惡婦鬧地太過了…我保證,這是你最後一次受委屈,以後我不會再聽老孃她再甩潑了。過兩天我就帶你和小珠寶隨軍去,好不好?”
濮陽渠照著舊時的樣子,垂下頭來跟妻子溫意討好。
嬌小的妻子就在懷裡,雖然她臉色仍不好看,可這一會兒,他是她光明正大的丈夫了,不用再被她用什麼見鬼的‘事實離婚’來堵嘴!
“你、”欒宜玥看著此時還帶點軍痞樣的黑炭男人,與十年後那個嚴肅剛硬中透出英挺氣勢的軍長,差別真的挺大。
再看他毫無芥蒂似的小意討好,陌生的讓她驚悚之餘,又從舊時的記憶裡得知,‘她’上一次與丈夫離別時,是多麼的恩愛親密。
然、此時,佔主導位置的,是十年後的自己!
因此,聽到這久違的“老婆”愛稱,欒宜玥直接是駭極地將這男人推開——
她、她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