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欒宜玥這話,璩美英倒抽一口氣,看到姓欒的女人一臉恨意的瞪向自己,她倒退一步,口吃的哆嗦:“你、你!”
欒宜玥這話,說的可謂是惡毒。
“玥丫頭,別亂說話、省點力氣,不要動了胎氣了…”周雲月忙用力地扶著欒宜玥坐下來,並小力地給侄媳婦順氣,嘆了聲勸道。
說實話,她老婆子真的同情欒宜玥,因為她是女人,可以切身理解欒宜玥現在的感受,所以勸語說的還是很溫和
剛踏進屋裡的濮陽源和濮陽江,同樣聽到了欒宜玥這氣話,臉色都不太好。
濮陽源怒瞪了老婆子,看向小兒媳婦的眼神就很無奈,但更多的是不認同。
欒宜玥受委屈了不假,可這話說出來,家人間、卻就是要交惡一輩子了。
除非——
濮陽源猛地心間大駭:小兒媳婦,莫不是要……
“玥丫頭,我知道你是受了大委屈,可說這話就過了。”濮陽江聲音嚴正的開口道。
“過了?大爺、若不是現在大夥兒都抓到她的惡行,將來,我便是死在大夥兒面前,這水性楊花之名,也血洗不清吶!江麗婷那惡毒婦、句句要我死,你們懂嗎?我恨、我恨死她了!”
欒宜玥支撐著桌子,用力扶住,尖叫的朝著璩美英失控的大吼:
“婆母、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自我嫁進來,我什麼家務活兒沒有做過?你吩咐的事情,我哪樣推了?為什麼你這樣還要偏心她?難道你也認為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濮陽渠的種嗎?”
“玥丫頭!”周雲月急切地喊道:“我們都相信你的為人,你別想太多,小心動了胎氣——”
大娘一聽到玥丫頭開口就是‘濮陽渠’三個字時,心下就更加不安了。
“不、大娘!你不理解,她、她們、”欒宜玥搖頭,指著璩美英和東廂屋的方向哭道:
“她們這般行徑、是要我的命吶!我知道,因為聘金的問題,婆母恨死了我…可是,是我求著要嫁進來的嗎?
我奶當初要聘金是過份了,可這婚事,一直是你情、我願才會成婚的!何況,我結婚這四年,濮陽渠不在家,我什麼沒有做了?農忙時、我挺著大肚子都下地了,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
“小玥,你不要激動,坐下來好好說、不要傷了身子。”濮陽源聞言,怒氣更是十足地瞪了眼自已婆娘,對著哭成淚人般的小兒媳婦說了句軟話。
“公爹、這日子過不下去了。我也不圖什麼,我就爭一口氣。”
“玥丫頭——”周雲月心下大駭,驚叫地出聲打斷欒宜玥的話。
“大娘,我累了。對不起……”欒宜玥向關切自己的周雲月搖頭垂淚,再眼淚朦朦地朝著老臉發黑的公爹,發狠地說道:
“公爹,這濮陽家,有她江麗婷,就沒有我欒宜玥!”
“放屁、你什麼意思!”璩美英怒容地瞪著姓欒的女人,若非丈夫在旁邊,她早就衝上前去掌摑這壞女人了!
真的給點她顏色,就敢開染房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