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我聽說你在差點被學校開除?”
池宗看向餘年,問道。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餘年苦笑道:“當時校長不喜歡我,正好那時候和同學打了一架,所以被開除。”
“當時事情鬧得很大,我都從報紙上看到了。”
池宗笑呵呵的說道:“各個報社鋪天蓋地的報道,有這事兒吧?”
“有。”
餘年慚愧道:“讓您見笑了。”
說到這兒,餘年嘆了口氣,感慨道:“幸虧社會還給我一個公道,我才能繼續留校讀書。”
“哪裡是見笑,是長了見識。”
池宗說道:“你懂得利用輿論向學校施壓保護自己,這是非常正確的事情,只是……”
說到這兒,池宗搖頭道:“我不鼓勵利用輿論,因為事情一旦透過輿論鬧大,這事兒就失去了控制,說不定會反噬。”
“我明白。”
餘年謙虛的說道:“做人應該低調點。”
“不錯。”
池宗說道:“該低調的時候就要低調。”
他看了眼餘年的臉龐,問道:“你臉上的傷怎麼回事?”
“不小心被貓抓的。”
餘年隨便找了個理由,心知這比說實話強的多。
像池宗這種系統單位的人,自然不想接觸亂七八糟的事情。
“看印記,我怎麼看著像是被人抓的?”
池宗打趣道:“貓爪子可沒這麼大。”
“真是貓抓的。”
餘年苦笑道:“正常人怎麼會抓臉。”
“這倒是。”
眼見餘年堅持,池宗也沒戳穿,“這年頭,打架抓臉的少。”
“……”餘年。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寶鋼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透過窗戶,餘年看到一群人正站在酒店門口等著,看到車子立即簇擁過來。
其中有一個熟悉的人影。
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和自己有摩擦的洪偉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