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猛語氣艱難的擺了擺手,看到餘年和金磚出現,鬆了口氣。
“是不是他們乾的?”
餘年和金磚來到孫猛面前,關心的問道:“你怎麼樣?挺得住不?”
“皮外傷,挺得住。”
孫猛咬了咬牙,看向金嘉淑,說道:“他們人太多,我不是對手。”
“別看我,不是我乾的。”
金嘉淑點了根菸,慢悠悠的抽了口,指了指旁邊的一眾手下,說道:“是他們乾的,不過這些人我都不認識。”
說到這兒,不屑一笑,譏諷道:“不過說來也是,你們這幾個人都是賤骨頭,給你錢,你們不要,非要跟我作對,這不是找死是嗎?”
旁邊身穿皮夾克的年輕男子舔了舔嘴唇,說道:“姐,要不我弄死一兩個,你看怎麼樣?有些事情,總要死人了才會有人害怕。”
“彆著急,咱們慢慢玩,我就喜歡有人跪在地上求我,這樣才有感覺。”
孫猛眼睛泛毒的盯著皮夾克男子,一言不發。
金磚衝餘年說道:“年哥,就是穿皮夾克這小子捅的孫猛。”
餘年目光落在皮夾克男子身上,沉聲道:“你就是金嘉燦?”
年輕男子愣了下,意外道:“你怎麼知道?”
“孫猛被捅的事情就是你乾的。”
餘年指了指金嘉燦,說道:“我記著你了,你小子不會有好下場。”
說到這兒,餘年又指了指金嘉淑,“包括你,我也記下來。”
金嘉燦和金嘉淑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發出嘲諷聲。
“你算哪根蔥?”
金嘉淑叼著煙,眯眼盯著餘年,“這種事情輪得到你在這裡嘰嘰歪歪?”
說到這兒,金嘉淑衝弟弟挑眉道:“給他點顏色,平時父母沒有教育好,那出門了就得我們這些外人教育。”
金嘉燦聞言點了點頭,隨手從旁邊抄起一根鋼管,邁步向餘年走來。
“小心——”
孫猛連忙喊道。
“沒事。”
餘年回頭遞給孫猛一個放心的眼神,再次看向金嘉燦。
此刻金嘉燦徒然加速衝來,手中的鋼管照著餘年的腦袋敲來。
餘年身形一閃,輕鬆躲過,臉上非但沒有半點緊張,反而十分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