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逸晨像瘋了一樣跑回NG大樓內的地下停車場。
破舊的小區已經很少有人在這裡居住了,牟逸晨看了看自己剛才想起來的地方,再一次回想了剛才想起的地方。他迅速上樓在樓道的花盆裡找到了鑰匙,開啟門看見的是落滿灰塵的客廳,破舊的老茶几上放著一封未拆開的信。
“親愛的,對不起,我可能已經沒有資格再叫你一聲親愛的。對不起,沈銅。我已經愛上別人了,我等不到你的歸來,儘管我相信你沒有死,但是一次次失望過後的我已經麻木了,我對你不再抱有希望,如果你還活著你會來找我的對嗎?可是兩年了,你卻一點訊息都沒有。我承認我變心了,我也漸漸的開始反思我們是不是真的適合,如果有一天你回來了我不知道我還會不會像原來那樣愛你。對不起,我選擇了吳元,因為在你不在的日子裡陪伴我最多的是吳元我相信他會像你一樣愛我,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儘管這對他來說有些不公平。但無法改變的是我可能愛上他了。如果有一天你回來了,你一定會來這裡,因為這裡是你的家。
舒名”
落款的時間是兩年前,牟逸晨哭了,這一刻消失的記憶如同洪水般湧來。
“對不起,我把你給忘了,我還忘記了他們,我忘記了他們,我只記住了我是個軍人,我卻忘了你們也曾是我的戰友。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啊。”
沈銅哭累了靠在沙發上良久之後他在信的末尾補上一句。
“願卿與其相廝守,白頭偕老,子孫成群。”
寫完後沈銅看了看周圍佈滿灰塵的一切默默地離開了。
NG旗下的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裡,沈銅默默地坐在沙發上,沒有開燈,黑暗中燃燒的菸捲忽明忽暗。
門突然被推開,開門的人被滿屋子的煙味嗆到了。
“你幹什麼啊,為什麼不開窗子,不開燈,你是在放火嗎?”
白雨開啟燈卻看見沈銅坐在沙發上,身上髒兮兮的,菸灰缸裡全是菸灰。
“你怎麼了,怎麼抽這麼多煙?你說話啊。”沈銅不動只是靜靜的盯著一個地方看著。
白雨一把將他手中的煙搶過來掐掉。
“你到底怎麼了?”白雨焦急的問道。
沈銅苦笑一聲道“我把他們忘了,我最好的兄弟和我的女朋友在一起了,我還以為是我懦弱了沒有表白,結果卻是因為我們不適合。她訂婚的那天傑森讓我寫一封信給她,我寫了。我以為我一直沒有得到她的芳心卻不想,是我錯過了她的一生,“小生不才,未得姑娘青睞,叨擾姑娘甚久,姑娘莫怪,至此,姑娘向南走,小生往北瞧,今生就別過,各自安好。”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是有多痛?”
“好了,不要想了,你喝酒了?喝了多少?”
沈銅伸出一根手指頭,“一瓶啤酒?”“不是不是,沒有那沒多,是一杯伏特加,兌了飲料的。”
“你現在是酒勁上來是吧?你是怎麼做到的延時發病?”
“山人自有妙計。”沈銅說完倒在了白雨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