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眾人眼看得夏渃依,突然對著那毫無防備的淺笙,一掌轟拍而去,不由面色齊齊陡變。
顯然他們是都未料到,在淺笙主動收手的情況下,夏渃依還會對淺笙,下殺手。
“唰...啪...”
然而,就在眾人心驚間,那似早有防範的葉涼,直接帶著那凌冽的勁風,掠至那夏渃依的身前,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玄手,扣在了她的脖頸之上。
以扣得她掌勢盡散後。
手中勁力未止,直接便是將那,夏渃依整個人,扣鎮於那一旁的牆壁之上,令其難以動彈。
緊接著,葉涼神色冰冷的看著那,被己身扣鎮於牆壁之上的夏渃依,語調微寒:“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他對太古龍族有好感不錯,但不代表,這好感,能夠讓他看著太古龍族之人,為所欲為。
“嘭!”
就在夏渃依因葉涼之舉,心生畏懼,不知該如何言語時,那一直靜觀不管的黎墨,陡然一拍那座椅扶手,以拍得那身下座椅化成齏粉後。
他猛地起身,目光含煞的看向葉涼,道:“小子,你真當我太古龍族無人麼?竟然敢如此放肆!”
“是誰先放肆的,難道閣下眼瞎?”葉涼直言反語。
如今的他,對黎墨是真的沒有半點好感。因為他清楚,倘若黎墨有心阻止,事情根本不可能發展到現在的地步。
甚至說,黎墨只要有一點做長輩的樣子,其便應當在夏渃依出言不遜時,呵斥於她,可是黎墨並沒有,其選擇的是作壁上觀,肆意縱容...
直到夏渃依被欺時,才站出來反怒斥於他。
如此行徑,葉涼怎會有好感?
“好小子...”
黎墨似未料到,葉涼竟敢用如此態度,與己身言語,不由氣怒道:“你當真以為,你身為止溪宮的副宮主,老夫便不敢動你不成?”
“你可以試試。”葉涼爭鋒而語。
“好,老夫今日,便讓你知道,何為天高地厚!”黎墨玄拳緊握,點點殺意於眸而散。
“且慢...”
池乾眼見得黎墨,似當真要對葉涼動手,不由起身攔阻,道:“兩位皆是吾族貴客,今日到訪,本是喜事,不應徒增仇怨、多起爭鬥...”
“所以,不知二位可否給老夫一點薄面,化干戈為玉帛?罷手而去?”
他清楚,倘若黎墨在此地,殺了葉涼,那他婆謁龍族,也難逃干係,到時瑤天宮,絕對會問罪於他,徒增麻煩。
所以他出言而阻。
“既是大長老之請,晚輩自當應允。不過...”
葉涼瞥了眼那,似氣怒異常的黎墨,道:“我就怕,有些人不肯,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樣,純潔的像個小白兔,善良、大度,不懂斤斤計較的。”
‘撲哧...’
在場的一些女弟子,聽得此語,不由捂著嘴,輕笑出聲。顯然她們沒有想到,葉涼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說出這種話。
連得那曲紅憐都是嘴角含笑,輕微搖頭:“倒是個聰明,又愛玩的傢伙。”
她能夠感受的出來,那原本凝重的氣氛,在葉涼這看似自戀、譏諷的一語下,有變得輕鬆不少。
當然,整體氣氛雖緩解,但那黎墨依舊是被氣得不輕。
他吹鬍子瞪眼的指著葉涼,氣得不知該如何言語:“你...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