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葉曦,正於那院子裡練劍,那豆大的汗珠,於面而冒,於身而落的模樣,顯然似有些疲累了。
“思思姐。”
林婉凝眼看得她那,不顧疲累,還拼命練劍的模樣,不由有些忍不住道:“你還是先休息休息吧,你都練了一上午。”
這些時日裡,葉曦除了練功,便是與她一起練劍,而每次練劍起來,葉曦便似個瘋子般,不住地練,尤其是葉涼不在的時候,更是練的刻苦,毫不歇息。
看得她,都有些心疼。
“我不累,還可再練會。”
葉曦執拗的揮舞著劍,眸中堅毅光芒閃爍:我必須快點好起來,快點提升實力,才能幫到五弟,才能不成為五弟的拖累。
“可是思思姐,你這太急於求成,也不好,還是休息會吧。”林婉凝擦拭了一下,脖頸上的汗水,勸語道。
“就是。”
陡然的話語響起,那畢檢與其大哥畢盛,直接於那入院處,踏步而入。
緊接著,他來到那葉曦的身旁,看似是讓其停下歇息,實則是佔起便宜般,伸出手按住葉曦的持劍玉手,諂媚道:“我看,思思姑娘,還是休息下吧...”
“不然...”
他眸生邪念,道:“再練下去,我都心疼了。”
葉曦感覺到他的無禮之舉,貪婪之念,不由直接抽身而退,道:“畢檢,還請你自重。”
“呵,這裡又沒外人,什麼自重不自重的。”畢檢道:“來,讓檢哥哥,給你擦擦汗。”
他說著,便欲踏步上前,替葉曦擦所謂的汗水。
看得此景,那似有些純真的林婉凝,直接攔在了葉曦的身前,道:“畢檢,思思姐對你沒意思,你別再纏著她了。”
“這有什麼關係,現在沒意思,等去了床榻之上,便有意思了。”畢檢邪笑道。
“畢檢,你...”
雖然,畢檢這些時日以來,態度越來越變得惡劣,但是林婉凝,著實未料到,他們會惡劣到,當著她們的面,說出此等汙言穢語的地步。
因而,她有些氣悶語塞。
“用不著害羞。”
畢檢看得林婉凝那氣悶的模樣,非但不在乎,反倒臉面邪笑依舊,道:“陶鈺,已經和我有意思過了,現在,就差你們兩個了。”
陶鈺,便是他們此次隊伍裡,另外兩人中的其中之一。
“什麼?陶鈺姐她...怎麼可能!”林婉凝玉面微變,似有些難信。
畢竟,平時陶鈺看上去,可是比較高冷的,對她們都是頗少說話,現在畢檢說,陶鈺和他做了那種事,她怎能輕信。
“一個卑微的女奴而已,玩了便玩了,又有何不可能。”
畢盛坐於那石桌旁,低垂著首,倒著茶,孤傲而語。
“你!”
林婉凝聽得這兩兄弟,一個比一個難聽的話語,氣悶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