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本君有言讓你走了麼?”
伴隨著席涯此平淡卻不失霸道之韻的言語吐出,兩道紫黑色的妖玄之力,便是憑空凝成,並如詭妙流光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透了公羊豐的玄府,毀了他那聖皇玄魂...
廢了他那聖皇境力。
“噗...”
玄府被毀、玄魂被廢,公羊豐似如遭重創般,直接一口血箭噴吐而出,整個人更是無力的半跪於地,痛苦異常。
他面色漲紅,額爆青筋的怒看向席涯,半瘋狂半不甘的含血嘶吼道:“席涯,你你竟然敢廢了老夫的玄府!”
“老夫和你不共戴天!!!”
什麼?!
席皇他,連手未出都未出手,便輕易的把羊道人的玄府廢了?
劉玄傑等人聽得公羊豐之語,不由皆是面露難信之色的心潮翻湧:將其...將其徹底的變成了廢人?
畢竟,未如何出手,便直接廢去一名聖皇的事,這在整個神府九界,都鮮有聽聞。
而在他們驚駭間,席涯則似個無事人般,眼皮微垂的對著那,身旁持劍而立的葉涼,道:“義弟,如今他已為廢人,所以,你想如何處置,便去做吧。”
“謝了,大哥。”葉涼心頭微暖的感謝一語後。
他邊眼眸冰冷的凝視著公羊豐,邊手持那染血彼河,一步一踏的朝著公羊豐,緩緩行去。
那似輕似重的腳步,便如那死亡的步履,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公羊豐的心房,令得心中戰慄而起。
“葉涼...”
如此心中被驚,公羊豐凝看著葉涼,似如那索命煞神般,緩緩踏步而來,不由邊努力的想要站起,邊眸生恐懼的顫語威脅道:“你...你別亂來...”
“我可是羊道人,你若敢傷我,我的那些四海之友,門徒眾生,他們都不會放過你的...”
顯然,平日裡的高傲,讓得他下意識的沒有拉下顏面,去求饒於葉涼,而是想著震懾下葉涼後,逃離此地,再尋求恢復玄府之法。
聞言,葉涼似彷如未聞般,依舊緩緩踏步,朝著公羊豐走去,直至走至那公羊豐的身前,他才頓住身形,未有再進。
緊接著,他不等公羊豐再出語,便看似隨意的將那彼河血劍,搭在了公羊豐的肩膀之上,以將那公羊豐起身到一半的身子,再度鎮跪了回去。
而後,他神色看似平靜的看向那,額頭冒汗的公羊豐,道:“你在威脅我的時候,難道,便不奇怪,為什麼,我大哥,會出現的那麼及時麼...”
“你...你什麼意思。”公羊豐顫語道。
面對他的問語,葉涼神色依舊孤冷、無波瀾的似答非答,道:“實話,告訴你,是我在和那些人廝殺的時候,悄悄散出那宿天碑之韻,通知我大哥前來的。你...”
“懂了麼?”
“什麼?!”公羊豐聽此,似瞬間明白了什麼般,面色陡變道:“你是在那個時候,通知的席涯?如此說來,你是故意站在原地和他們慢慢廝殺,而不逃的?”
“不錯,我早就料到,你等想借我之手殺人,所以,我便將計就計,慢慢與他們廝殺,以趁機求援於我義兄。”葉涼神色淡漠道:“我想,你應當還天真的以為...”
“我是怕劉玄傑等人截殺,才沒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