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
蒼穹之端。
葉涼等人正迎風急掠。
“哎,涼兒,我真的沒事,你讓我下來,自己飛就可。”於詮對著那,揹著他,於雲端飛掠的葉涼,有些不好意思。
這幾天裡,葉涼一直替他祛毒、復脈,療傷以治,漸漸地,倒也恢復了不少,玄力也從無,恢復到了往昔,玄君之境。
如此下去,想來,不出三月,他應當便可邪毒盡去,玄脈盡復,恢復到五陽之境了。
所以,自身問題無憂的於詮,便越來越擔憂墓府之事,從而強行要求葉涼先行趕路,前往復琮山,以防錯過墓府出世之期。
對此,葉涼擰不過他,終是答允了他,只不過答允歸答允,出於詮身體考慮,葉涼卻是全程揹著他,飛掠而行。
令得他心中頗為愧疚。
“詮叔。”
葉涼道:“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讓我安安靜靜揹著你,一直飛至復琮山,二,打道回府,先把你的病,全部治好先。”
這...
於詮有些為難。
看得此景,淺笙不由莞爾一笑,道:“詮叔,你便讓葉涼哥背吧。”
“就是就是,我想背,小葉子還不背呢。”言鳶附和一言後。
她看向葉涼,老神在在道:“不過,不是我說,小葉子,這霸道的套路,怎麼總感覺,像是拿來哄騙小姑娘的?”
“嗯,專門哄騙,你這種小姑娘。”
葉涼平靜的半打趣一言後,不待言鳶言語,便直接揹負著於詮,以更快的速度,朝著前方急掠而去。
“混賬小葉子,膽肥了,竟敢取笑我了!”
言鳶嬌容微微酥紅的氣悶一言後,她銀牙輕咬的對著葉涼,緊隨而去:“小葉子,你給我站住!!”
看得這一幕,眾人皆是會心而笑,那原本連日/來,壓抑的心境、疲累,皆是在此時,化散為虛無。
但這並非是所有人,那趴在上官璃玉背之上,假寐的沫鹿,卻並非如此。
她此時的識海里,正不住著思肘著這些天發生的事:“那畫卷的女子,是葉族帝后,也就是葉南天的妻子,那葉涼是她的兒子,也便是葉族之人...”
“是帝子,只是,究竟是私生子?還是何?”
沫鹿不住想著,顯然,在被池權震暈,以至於未能知道,後面之事的她,對許多事,都未能瞭解通透。
“罷了,想不通,便暫時不想,反正,遲早都會弄明白的。”
她現在倒是的確不急,要知道,當天,池權對所有人都‘下手’,但獨獨未對葉涼跟隨的這些人下手,包括被震暈的她和許曉婷等人。
所以現在的沫鹿,是可以將夏府之事,說出去的。
如此她自然不急,也不慌了。
可以說,池權千算萬算,終究還是漏了,葉涼這些親近之人裡,潛藏著的叛徒...
沫鹿。
...
良久後,復琮山。
這復琮山,頗為奇特,整座山似被斬斷般,于山腰處,攔腰而平,平齊於天,無峰、無巔。
整個復琮山,在四周那高聳的山脈圍繞下,就似一座,天地打造而成的天然平臺,以等待著眾人,落於那所謂的山頂。
比試、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