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眾人聽著葉涼這突如其來的一語,不由皆是微微一愣:他們認識?
而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瞿茵茵直接陰沉著臉,道:“真是,走到哪都能碰到你這煩人的煞星。”
說著,她似不願在此地多待般,直接轉身朝著瞿家營地歸去:“我們走。”
畢竟,她可是清楚,如今的葉涼,護持他的,可非但有言鳶一族,還有那止溪宮的宮主瑾畫。
而且瞿茵茵得到最新訊息,葉涼似乎成了止溪宮的副宮主,雖然此訊息,她不太信,但就單憑前兩點,她就不會輕易和葉涼撕破臉。
尤其是眼下言鳶一族就在這座山上,她便更不會這麼做了。
鍾天淳看得瞿茵茵竟然什麼忙都沒幫,就轉身要走,不由面色一變,上前半攔阻的說道:“茵茵姑娘,我鍾家的事...”
“你這事,我管不了,你如果想管,自己管去吧。”瞿茵茵冷語以回。
顯然對鍾天淳給她惹來這麼一個麻煩,而有些不悅。
“茵茵前輩。”
鍾子晨見瞿茵茵竟然要見死不救,不由急道:“我鍾家可是隸屬於你瞿家啊,你怎麼能夠,對我等見死不救啊。”
“嗯。”葉涼似附和般的輕點首,沉吟吐語:“這見死不救,的確有些不厚道。”
“你!”
瞿茵茵看得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葉涼,不由氣的嬌容漲紅,銀牙輕咬:“葉涼,你給我等著!”
話落,她僅是破天荒的未有動手,便徑直踏步離去。
看得這一幕,眾人皆是愣在了那裡,神色難信:這素來行事跋扈的瞿茵茵,今天竟然只放了一句狠話,就走了!?
在眾人看來,眼下的情況,瞿家的人,並不是對付不了葉涼等人,所以,他們十分不明白,為何瞿茵茵會憋氣而走。
“這...”
鍾天淳眼看得瞿茵茵竟然真的說走就走,不由無奈的看向那,還站於原地的莫成翁幾人,道:“莫長老,你看此事...”
面對他的言語,莫成翁彷如未聞般,拱手與葉涼等人禮貌示意了一下後,對著鍾天淳,道:“此事,我瞿家不會管...”
“同時奉勸鍾家主一言,有些人,不是你能惹的。”
他說著,再未猶豫,直接帶著餘下的瞿家之人,緊隨瞿茵茵而去。
“不是我能惹的?”
鍾天淳腦海之中,迴盪著莫成翁離開前的言語,不由心有頹喪、神色複雜的看向那,面頰淡笑依舊的葉涼。
他道:“敢問閣下,究竟是什麼人?”
畢竟,莫成翁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如果還聽不出葉涼的身份不一般的話,他也沒資格,做鍾家的家主了。
“討債人。”
葉涼笑意微微收斂,平靜道。
鍾天淳見他不願說出身份,也無心思過多追問,他瞥了眼那祁天崢後,對著葉涼道:“倘若,閣下是來取天崢的項鍊的話,那我還給他便是。”
當初,他還以為,那項鍊是至寶,才會被祁天崢珍惜,所以,他放棄了那,他掌控不了的破爛鐵棒,選擇扣下祁天崢最珍惜的項鍊。
結果,研究許久,他都未看出項鍊的不一般,甚至,還曾被人言,只是串普通的項鍊,氣得他差點就扔了。
想來若非心有不甘、在乎顏面,他根本不可能儲存到現在,因此眼下,葉涼等人要拿回,他鐘天淳也無那麼大的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