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要讓世人知曉,縱使惹得非玄天,而是與玄天相連、相關之人,一樣
得入黃土!
蒼穹只是,龍酆、單猛等人感受著葉涼身上透散出來的無上威壓、霸道氣勢,眸起波瀾:“帝族傲骨、帝王之威,還有那”
“無情且霸道的帝王心,他簡直是天命註定的帝王!”
此刻,他們越來越理解,君震天傳位於葉涼的心緒,越來越覺得,葉涼就是天生的君王,可是他們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經歷了無數,磨礪而出的。
就在他們心起波瀾間,葉涼不顧牛洪直等人的瘋狂磕求,直接背對著眾人,以負手而立的凝看雕像,緩緩吐語:“殺。”
伴隨著他這一語的落下,龍酆、奇玄等人在互相看了看後,不再猶疑,直接玄拳一震道:“血策軍聽令,所有來犯之敵,一律誅之,一個不留!”
“我等遵命!”
那些肅殺之氣騰繞於身的血策軍將士,齊應一語後,便皆是腰間寒刀出鞘,跟隨著龍酆等人,對著下方的牛洪直等人屠殺而去。
一時間,那暫息的戰戈,再度於寒光、鮮血的交織之中,爆發而開。
然而,這一次的戰戈,與其說是戰戈,更不如說是單方面的屠殺,來的更為貼切。
那些已然戰意盡喪、士氣盡毀的牛洪直等人,根本無法亦不敢與血策軍的人相激鬥。甚至說,有許多人,還未開戰,便已然四散逃跑,以求苟活保命,完全無心應戰。
因此,那戰戈打到後面,除卻秋水盈、牛洪直等極少部分人,硬著頭皮應戰外,其餘的就純粹變成屠戮了。
至於那躺於地間的硃紅芸,則更是悽慘,直接在亂軍中,被人硬生生踩踏而死,淒厲、悲寥。
良久之後,戰戈終止。
整個萬道聖冥宮外,已然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無數殘肢斷臂、殘缺寒兵,散落於四方,一眼望去,盡是屍骸,似如亂葬之崗。
‘呼’
偶一陣涼風襲來,吹得那碎袍輕擺,吹得那涼風鼓盪,濃濃的血腥之味,騰卷而起,久久難散。
嘭嘭
看得此景,那體軀血染斑駁的龍酆,不顧腳下鮮血浸染,直接踏著那血步履,來到葉涼身前,拱手道:“王爺”
“此地戰戈已平,僅剩下秋水盈等十數名強者,被我等擒扣住,未行殺戮,還有數十名趁機逃竄之人,未能擊殺。”
他肅然道:“接下去該當如何,還請王爺示下。”
“送葬。”葉涼平靜道。
“不不要!”
那不遠處被綁縛,跪倒於地的秋水盈,急急喊道:“葉王爺,求求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願意發下血誓,取出本命心,成為你的奴隸,終生服侍於你”
聞言,那手持殘刀,站於不遠處的奇玄,直接和煙凝道:“看來,這秋水盈為了活下去,還真是下了‘血本’了。”
畢竟,能達至神皇境的人,都會有一些自身的傲骨。
所以,正常來說,他們是絕對不會做這種,將自己的命脈交於他人手,以讓自身永遠屈膝於他人,並被操控餘生的事的。
他們大多會選擇,當那些聖皇的普通隨從、護衛,來求得利益,而不是選擇當一個,完全沒有自由,沒有言權,連自身生死都被他人掌控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