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好狂妄的口氣!
眾人聽得男子這平靜卻霸道無比的話語,皆是倒吸了口涼氣。
而後,那施餘舟率先站起,冷哼道:“哼,小子,你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來我武鳳門撒野。”
“老子今天便拿你之首,當我入武鳳門的厚禮!”
他說著體內玄力直接透散而出,整個人掠身而起,對著那坐於中央高處的男子,一拳轟蕩而去。
唰...
然而,他那身形剛掠出,那站於大門處,持染血長劍的男子,便是直接射掠而出,並搶先一步,一劍揮在了施餘舟的脖頸之上。
“嘭...”
緊接著,他那頭顱瞬間脫身而去,於那下墜的體軀,重重的跌落於地,並帶著那斑駁的鮮血,滾落於一旁。
眾人看得此景,皆是齊齊色變,眸透畏懼的看向那持劍男子:一劍,便取了真聖初期的施餘舟性命?此人,究竟是誰?
對此,那持劍男子,倒是並無太大神情波動,僅是不屑的瞥了眼施餘舟的頭顱,道:“太弱,不配我用斬淵。”
“你!”
那與施餘舟共來之人,聽得他此羞辱之言,皆是氣惱的起身,但卻又畏於蘇恆清的實力,不敢動手。
看得此景,謝夏筠終是忍不住,嬌容陰沉的看向那中央高處,似是此次領頭之人的男子,道:“閣下究竟是誰?為何要到我武鳳門鬧事?”
面對她問語,男子把玩著手中酒杯,緩緩吐語:“玄天閣閣主,葉涼。”
什麼!?
他就是葉涼!?那賊首!?
眾人聽得男子吐出的話語,盡皆是神色驚變,心中激盪而起。
顯然他們有些難以相信,這被他們視作喪家之犬,縮頭烏龜,一直為他們所尋找,且不知道躲於何處的葉涼,竟然會如此堂而皇之地的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並還這般行徑霸道。
“你...”
謝夏筠眼眸微凝,神色儘量保持著平靜之態,道:“是葉涼?”
“怎麼,謝門主,不是一直在找我大哥麼?現在我大哥坐到你面前了,你反倒不認識了?”祁天崢從那大門的人群中走出,來到那持血劍的淺笙身旁,站定。
隨著他的走出,那單猛、上官璃、許曉婷等人紛紛於那大門處,盡皆踏入此地,並於淺笙、祁天崢的身旁站定。
“單猛?”
謝夏筠眼眸瞬間捕捉到那人群裡的單猛:他怎麼來了?
就在她困惑間,其中一名站於她身旁的武鳳門弟子,於她耳語道:“門主,那年我於九江城的時候,見過葉涼一面,雖然記憶有些模糊,不過看模樣,似乎的確是他。”
謝夏筠聽得此弟子之語,心思急轉:我記得,葉涼似乎與九江王關係匪淺,眼下此人在單猛的陪同下,來得此地,十有八九的確就是葉涼。
想及此,她未起半點波瀾的嬌容之上,浮現一抹笑意,對著葉涼拱手道:“久聞玄天閣閣主威名,未料到今日,竟然能得見真容,當真是夏筠三生有幸。”
“呵,夏筠閣主,你還真會裝,剛才是誰口口聲聲說,要拿我哥的人頭來著?”祁天崢冷笑道:“怎麼現在,就又變成三生有幸了?”
“閣下說笑了,我與葉閣主,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怎會要拿他的人頭。”謝夏筠淺笑道。
她不傻,在單猛面前承認殺葉涼,那就等於是自掘墳墓。
“謝門主,無需廢言。”
葉涼拿著酒壺,靜靜的倒著酒道:“你的乖徒兒,已然將你勾結假玄天閣,毀我玄天名譽,並要誅殺於我之事,說出來了。”
聞言,言鳶直接對著那腋下夾著趙芳茹的旱猛,努了努嘴,讓得那旱猛直接將那似神識有些恍惚的趙芳茹,扔到了眾人的面前。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