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那些肉眼難辨的虛無藤蔓,對著煙兒的玉面,便是狠狠地掌摑而去,且詭異的是那些藤蔓並未如那些長鞭般,鞭撻的她的玉面出現道道血痕。
而是如人的手掌般,打的煙兒的玉面,通紅的掌印浮現,嘴中碎牙,裹挾著那斑駁血跡,吐落而出。
濁染於地。
眼看得煙兒被打的如此,那從死亡之中緩過神來的瞿茵茵,終是忍受不住,嬌叱道:“夠了,你這小賤/種,今天你若有本事就將我等全部殺了。”
“否則,他朝,我必讓百倍奉還今日之恥!”
“你,想報仇?”言鳶聽得她的喝罵,停下動手,轉而看向地間的瞿茵茵。
“你覺得,你今天如此對我,如此對我瞿家之人,這事還能善了麼?”
瞿茵茵面透獰色的看向葉涼和言鳶:“我告訴你,小賤/種,這事完不了!等我歸回瞿家,我便動用一切勢力,尋到你們這對賤/東西...”
“到時,我看是這大塊頭護的了你們,還是我瞿家能夠將你們這兩個狗/男女,剝皮抽筋,沉屍江底!”
顯然,在她看來,言鳶之所以敢如此囂張,就是靠旱猛,靠旱猛如今是眾人最強,靠旱猛將她的性命捏握在手中,可威脅瞿家人。
至於剛才莫成翁對她的傳音警告,早已被憤怒的她,拋擲九霄雲外了。
“你永遠都是這樣,仗勢欺人、目中無人...”
葉涼神色淡漠的站在言鳶的身旁,以俯視之態看著瞿茵茵,道:“當年是如此,現在亦是如此...”
“難道...”
他似如個長輩般教訓,道:“你便從來未想過,這世間比你瞿家強大的,大有人在,能夠滅你瞿家的,亦大有人在麼!”
他這說的是實話,瞿家是實力不俗,在神府九界都有些影響力,但並不代表,瞿家便是至強了。
這世間,能夠滅瞿家的勢力,還是存在的。
甚至說,倘若葉涼能夠獲得蚩燮大帝的傳承,那麼,他僅靠那十三道玄傀,便足可顛覆整個瞿家。
若是其中瞿雲女帝不插手,那他更是可輕易覆滅整個瞿家。
畢竟,不說那十三道玄傀的恐怖,就單單說如今的瞿家,除了那瞿雲女帝是老一輩的強者,可真正鎮的住場,撐持的住瞿家外,當真是後繼無人,鮮有夠強的強者,可護持瞿家了。
“你敢教訓我?就憑你這麼一個出生卑賤,實力下等的聖者,亦敢教訓我?”瞿茵茵聽著葉涼這似曾相識的口吻,怒意盡起。
“我不是在教訓,我只是...”
葉涼眸起波瀾,心中漫天憐惜:不想你給她老人家,在惹來麻煩,想讓她,可安度一個晚年。
他清楚,瞿雲女帝,是比葉南天還高輩分的強者,按照壽元來說,她應該將近了。
於這般一個待他如親子孫的奶奶,他真是不想她晚年再多生心慮。
“少給我狡辯,你就是在教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