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這話什麼意思!?”那領頭男子率先站出,指手喝語道。
面對男子的質喝之語,葉涼並未答語,而是自顧自的緩緩伸出手掌。
嗡...
下一刻,在他的掌心之上,陡然有著一枚玲瓏剔透帶著清瑩光華的白玉令牌,隱現而出,懸浮其上。
那玉令玄妙,有著似如活物般的玲瓏獸騰刻畫,整個玉令輕轉間,點點清妙波光,盪漾而開,似如洛河之水,清而無上。
“你等,可識得此物?”葉涼淡淡道。
這物是...
劉泉浦眉頭一皺,似是覺得眼前之物,似有那麼幾分眼熟。
不過他還未開口,那領頭男子便似覺得自己的言語被葉涼忽略了,羞惱的踏前一步喝道:“小子,你少給我扯開話題。”
“把你剛才的話,給我說清楚,否則,你今天休想完好無損的走出此地!”
不知是否是氣急,他那話不自覺的帶了幾分霸道痞意。
聞言,葉涼似絲毫未在乎他的威嚇,僅是收起洛神令,冷笑道:“連洛水門的洛神令,你等都不認識,你等...”
他眼眸一凜,如刀般掠過劉泉浦等人的面頰:“還敢妄稱是洛水門的人!?”
什麼!?
這是洛水門的洛神令!?
那在場眾人紛紛面色一變,議論而開,這其中有覺得是的,亦有覺得不是的,當然更多的則是抱有懷疑態度。
與此同時,那劉泉浦更是面色陰沉,難看至極。
其實在剛剛他是有幾分認出來的,但是他不確定,所以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手下給搶先說了。
“罷了,既然事已至此,就死撐到底吧。”
劉泉浦眼眸閃著毒光:絕對不能讓這小子壞了整個大局。
想及此,他收斂心緒,看向葉涼道:“閣下的玉令,的確很像我洛水門的洛神令,但可惜,終究非我洛水門的洛神令。”
“哦,那麼說來,你認識洛神令了?”上官璃道。
似知道自身做錯了事,那領頭男子主動奉承道:“那是自然,泉浦長老,可是我洛水門的重要長老。”
“前些年招收弟子之時,那最嚴苛,無人敢進的帳篷,便是泉浦長老在內。”
由於當初黑蘿招收人極嚴,進者皆‘敗’,所以到後來幾乎無人敢進黑蘿的帳篷,讓黑蘿考驗,導致近些年的人,根本就不知曉帳篷裡是誰。
如今被男子拿來冒充,倒是再適合不過了。
“原來,他就是那最嚴苛的招收之人,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是啊,聽說這此人在洛水門的地位不低呢。”
“可是,我怎麼聽說是個女的?難道,我弄錯了。”
那些人紛紛議論而開,質疑聲雖有,但極低,更多的都是誇獎之語,令得劉泉浦神色更傲。
“呵,冒充洛水門招搖撞騙不說,如今還冒充起蘿老。”
葉涼冷笑著,不顧劉泉浦等人的色變,眼眸凌厲,氣勢霸道:“這世間,還有什麼事是你們不敢做的!?”
嘭...
似是有些承受不住他那威壓,那劉泉浦身前的木桌都是直接蹦碎而去。
那桌上的物品,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