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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幽房內。
幽梨感受著瑾畫嬌軀外由清靈轉化煌煌天威,令天地戰慄,蒼生顫伏的氣息,連螓首都不敢抬起半點的敬畏道:“宮主,若是不願那...”
嗡...
浩蕩而玄妙的天地威壓,陡然充斥於整個古屋之內,壓得那幽梨喘不過氣來,瑾畫雪白的玉面平靜,美眸中透出點點玄紋,凝視著幽梨道:“什麼時候...”
“本尊做事,需要你來指指點點!”
嘭...
猛地將頭一磕到底,幽梨柔心戰慄,對著瑾畫顫語道:“奴婢知錯,求宮主原諒...”
面對她的求語,瑾畫似懶得多看她一眼,直接起身,踏於那地間後,她走至那木桌旁,取出紙筆,輕寫了幾許。
而後,她放下那筆墨,以硯臺壓住那寫好的紙張後,側轉過身,輕瞥了眼那依舊趴伏於地,一動不動的幽梨,道:“起來吧。”
“謝宮主。”
幽梨趴伏於地的恭敬感謝一語後,她亦是小心翼翼的起身,並雙手疊於小腹,垂首而敬畏的站於一旁,等待著瑾畫的命令。
“走吧,回帝府。”
瑾畫一拂袖,拂開那屋門後,她連看都未看幽梨一眼,直接揚著螓首,露著那雪白的脖頸,踏步從其身旁走過,朝外行去。
“是。”幽梨恭敬垂首。
“對了。”
瑾畫踏至門前,忽然頓住了腳,道:“回到帝府後,你替我回一封信給他,就寫三字‘必行之’。”
看來,宮主終究還是決定,要誅殺沁武女皇了。
幽梨心頭瞭然一語後,她垂著首,恭敬跟於瑾畫身後,道:“屬下遵命。”
“走吧。”
瑾畫隨手將那褶皺的信紙扔於地間後,她嬌軀玄力透散間,無聲無息的於那身前凝出一虛空之地。
而後,她踏出那清幽步履,直接踏入了那空間之中,消失不見。
看得此景,那幽梨不敢拖沓,快速跟隨而上,入得了那空間之中,而隨著她的走入,那虛空瞬間閉合而上,連裂紋都不留半點。
一切好似從未發生過一般,平靜無匹。
同刻,那被瑾畫隨意扔出,落於地間,記載著殺琴沁之語的信紙,亦是陡然自燃而開,灼燒成虛無。
呼...
屋門開,清風徐來,吹得那被硯臺壓著的紙張輕蕩。
蕩得那紙飄聲響起,顯得那般清涼、透寒。
好似那勁風襲來,粉黛花落,佳人隕...
...
小半個時辰後。
一詭異空曠的地底深處。
此地,並無任何宮殿、古府,甚至連一些該有的玄妙建築、雕飾之物,都是極少,整個諾大的地底,除卻那凹凸不平的溶壁、巖壁。
就是那些無數條的岩石大道,這些大道並非粘合在一起,而是一條條獨立,在每條大道的兩旁,都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萬丈深淵。
似是摔下去,便會摔的死不見屍。
此時,若是於高處,俯瞰整個大局,便可看得這無數條石道,皆是通往一處,那便是那中央的一大塊空曠平臺。
那平臺之大,似是佔據了此地三分之一的空間,且如圓形的平坦島嶼一般,向外延伸而開,那連線的無數石道就彷如是其四肢,多而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