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不愧是武江門的公子,這出手,當真是大方啊。
那在場眾人聽得姜堯這般恐怖的喊叫,不由齊齊倒吸了口涼氣,不敢與之‘爭鋒’。
而那已然出到極限的粗獷男子,亦是帶著心中的不甘,憋悶而去,無法再出言以爭。
看得此景,那覺得差不多的崔仁顯亦是站出,道:“好,現在姜堯,姜公子出價一千五,可還有人繼續?”
“若三聲之後,無人繼續,那此女,可就屬於姜堯公子了。”
從三十出到一千五,這一手,他們是賺翻了。
下方,那自覺已然必得之的姜堯,看向那起舞的小惠,陰毒的貪婪之色浮現:哼,害得本公子浪費了如此多的錢財。
本公子定要折磨你個幾天幾夜,以洩心氣。
顯然,雖然人得了、面子贏回了,但是錢財損失如此之多,他還是有些肉疼,但這肉疼他又不能表現出來,亦只能等著盡皆發洩在小惠的身上了。
就在姜堯心緒波瀾間,那臺上的崔仁顯亦是喊至了第三聲,道:“既然三聲已完,還沒人出更高之價,那這小惠就歸...”
“我出八萬!”
陡然的悠悠之語打斷了崔仁顯之語,令得迎鳳樓內眾人心驚、震顫。
循聲望去,那樓門外,一道身形單薄,稜角分明的白皙面頰之上,深邃黑眸點綴,渾身透散著一股內斂非凡氣韻的男子,緩踏而入。
在其身後,還跟著一名模樣青俊,器宇不凡,但總覺得透著幾分猴韻的男子。
“是他。”
崔仁顯眼眸一閃,一股不安之感,於心升騰,但在看得那武嶸等人後,又是將這不安給按了下去。
旋即,他神色不驚的對著男子,一拱手,淡笑道:“葉涼公子,許久未見,倒是風采依舊。”
聽得崔仁顯這故意提醒之語,那武嶸、高賢崧等人眼眸皆是一閃,那齊聚於葉涼神色的目光之中,透出幾縷殺意:這小子就是葉涼?
倒是好膽,如此言語,竟然還敢下山。
想及此,那武嶸便欲起身,將葉涼收拾了,可他還未動,那一旁書生打扮,模樣儒雅的侯文便是按住了他的手,戲虐而笑:“莫急,若他是來當這冤大頭,送錢的。”
“那便由他裝一次大爺,又有何妨。”
“哼,八萬,他拿的出麼?”武嶸不屑哼語。
“拿不拿的出,那便是他的事了,我們要做的,便是看他拿不拿的出。”
侯文愜意的靠於那木椅之上,看著葉涼的面頰透著邪笑:“他若拿的出,那這次之事我等便忍了,不再計較了。”
畢竟,他們都是貪婪之輩,在那麼大的利益面前,忍下此事又有什麼關係。
“那他若拿不出呢?”武嶸道。
“拿不出?”
侯文瞥了眼那高賢崧,道:“賢崧不是喜歡這種白淨的男子麼,就送給他吧。”
“若他不要,你亦可拿來當下酒菜。”
他愜意道:“總之,讓他‘享受’的方法,有很多,不用擔心。”
就在他們談語間,那下方亦是出現了些許變化。
那姜堯在看得葉涼在關鍵時刻出來搗亂,僅是直接將那有些意亂情/迷的小惠,以玄力隔空抓握到了自己的懷中,對著葉涼冷語道:“閣下出價,太晚了。”
“此女,已是我的了。”
聞言,葉涼眼眸寒芒剛起,那左側二樓高處的侯文便是淡淡一笑,道:“小兄弟說笑了,還未徹底定下,便算不得你的。”
“只要這位仁兄,能夠拿出八萬,那此人便應當是她的。”
要知道,別人怕武江門,他可不怕,所以言語起來,自當是以利益為重,不在乎其它。
一語至此,侯文直接忽略那氣悶的姜堯,看向那葉涼淡笑道:“不知小兄弟,可拿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