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波瀾連連,瑾畫嬌容卻是如往常一般,無半點波瀾變化,而後,她粉唇微啟:“我和她...”
嘭嘭...
她那話語,還未說完,那院子外,便是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幾名模樣狼狽的清曲教弟子,便是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
邊跑,且邊面色焦急的喊道:“前輩,不好了...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張!”曲連舟看得這跑入的弟子,神色一沉,呵斥出語。
這一喝,亦是喝的那幾名弟子體軀一震,神思漸漸恢復平靜,而後,他們在看得此詭異慘景後,顫顫巍巍走至涼亭前,下跪道:“稟報教主、前輩...”
“小惠姑娘,出...出事了。”
“什麼意思?”葉涼在許曉婷主動移身下,正對著他們皺眉而問。
面對他的問語,那跪在最前方的李蠑戰戰兢兢地對著葉涼答語,道:“我等之前送小惠姑娘,回迎鳳樓取東西,結果東西非但未取到,小惠姑娘她...她...”
“她什麼?”葉涼眉頭皺的更緊。
“我等無用,縱使送命受傷,亦未能保住小惠姑娘,小惠姑娘,她被迎鳳樓的大掌管高賢崧給重新抓走了。”李蠑硬著頭皮道。
“你是說,迎鳳樓的人,殺了你們的人,還重新扣了小惠?”葉涼眼眸微眯。
“是...是的...”
李蠑顫語一言後,他對著葉涼跪首認錯道:“前輩,你罰我吧,罵我吧,都是我自以為是,才會害得小惠姑娘重陷險境的。”
之前,小惠說,她還有她父母留給她的重要東西沒帶回來,她得去取回來。
當時的葉涼,是打算親自陪她去一趟的,結果是李蠑自告奮勇,攬下了此事,還打包票能夠辦的妥妥當當。
結果,卻未料到,迎鳳樓的人根本不給這勢衰的清曲教顏面,強行將小惠重新扣住不說,還將取了他們身上的錢財等物,做損失的補償,並殺了兩人,以做震懾。
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涼亭內,葉涼看著李蠑那鼻青臉腫,體軀負傷的模樣,亦是知曉其已然努力,因此並未責怪,道:“此事,怪不得你,是我失策了。”
他亦以為,以清曲教的名聲能夠震住迎鳳樓,畢竟,清曲教上面可還有個武眀宗,在有武眀宗表面震懾下,他怎麼都沒想到,迎鳳樓會如此不給清曲教的薄面。
一語至此,他緩緩起身,並一拂袖收回了那斜插在地上的輕劍,道:“走吧,隨我去迎鳳樓救人...”
殺人!
“前輩,你萬萬不能去。”李蠑神色一變,道:“那迎鳳樓裡除了有大掌櫃高賢崧,還有那七手裡,七大統領之中,五目統領的左膀右臂,武嶸、侯文。”
“他們已然發話,看在武眀宗的面子上,可暫且不計較此事,但是前提是,這段時日裡,前輩不得再離開清曲教半步,否則...”
他面露畏懼:“若讓他們知道前輩有離開,那他們非但不會再給武眀宗面子,要誅殺前輩,還要血洗清曲教,讓整個清曲教與前輩共亡。”
“那就讓我看看,他如何殺我,滅清曲教吧。”葉涼淡吐一語,便欲踏步而出。
“不可啊前輩。”
李蠑等人看得葉涼要去,皆是神色驚變,畏懼顫語道:“那武嶸和侯文二人,真的很強,前輩不能去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