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滅玄盟,不錯,一意雙關,且不失霸氣。”葛明滄點首道。
“哈哈,那便叫滅玄盟吧。”
劉原常朗笑道。
“好,那便叫滅玄盟。”葛明滄道。
“行了,既然盟已成,名已定,我等便立刻行結盟儀式吧。”羅子毅道。
結盟儀式?
眾人下意識一愣後,那劉原常似故意豪邁笑語:“羅兄該不會是想歃血為盟吧。”
“哈哈,歃血為盟有何意思,我想到了個更好玩的。”
羅子毅朗笑一語後,他昂首對著眾人,沉語道:“來人,把他們帶來。”
有了他這一語,那幾名護衛領命快速離去,得以在片許之後,帶來一名渾身遍體鱗傷、血痂結起的男子,並推了一輛由黑布遮蓋,只能看得清楚大致輪廓的車,來得此地。
那車雖被黑布包裹,但從輪廓看,顯然像是一輛囚車。
當得那些人將那黑布遮掩的囚車和重傷的男子帶至此地後,他們將囚車暫時擱置於一旁,將那男子綁縛在了一棵通天圓木之。
那圓木矗立之地,剛好於那央高處的葛明滄,似順著那紅毯大道,遠遠對立。
“這不是...”
眾人看得那已然氣息孱弱,傷痕累累的男子,似是將其認了出來道:“那西骨城的原副城主,許儒?”
似是看出了眾人的困惑,羅子毅道:“此人為圖名利,背叛親大哥李鈞道,成了玄天閣屠戮西骨城的幫兇,而後更是來葛家威脅我等。”
“我等好言相勸,其非但不聽,還仗著玄天閣最近勢大,目無人的出手傷人,我等氣惱之下,便將其擒下,關押於此。”
他對著那似紛紛點頭瞭然的眾人,道:“如今我等好言壞語說盡,此人依舊是執迷不悟,所以,既然如此,我覺得不如用其,來代替我等結盟的俗套之禮。”
“來展示我等與玄天閣,誓不兩立,不死不休之心。”
“不知羅家主,想如何個代替表達之法?”吳修眉頭微皺道。
“這很簡單。”
羅子毅從身旁的護衛遞過那早已備好的利箭,對著眾人,道:“待會,我等便皆以箭,射向那叛賊,只要射出那叛賊身的血,便算立下了盟約。”
這是...
曾梓箐眼眸一亮,道:“以敵人之血,來歃血為盟。”
用敵人的血,來歃血為盟?
眾人微微一愣後,那藺松率先反應過來,激動道:“妙,當真是絕妙。”
“用敵人的血來歃血,既免去了我等的受傷,又從打擊此奸邪之人的氣焰開始,表達了與玄天閣那些惡徒,誓不兩立的決心。羅家主此法,真是讓在下佩服啊。”
他恭維著,硬生生將這血腥、殘忍之法,說成了絕好之法,以令得在場眾人,皆是在後來同樣起鬨的一部分人言語下,點首認同。
“哈哈,好,既然諸位同意,那麼便現在開始。”
羅子毅起身道:“這第一箭,便由本家主來。”
說著,他踏至那大道央,接過那身旁護衛拿來的弓箭,便是彎弓搭箭,眼眸微眯的對著那許儒射掠而去。
唰...
下一剎,那利劍裹挾著恐怖的勁力,帶著那凌冽的破空之聲,直接射掠至那許儒的大腿之,並硬生生的洞穿而過。
噗嗤...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