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難不成,葉涼以虛聖之境,還能發揮出真聖巔峰之力,將那些虛聖全部滅之麼?”劉原常附和道。
要知道,那麼多虛聖強者,僅僅靠真聖初期是肯定難贏的,縱使是普通真聖中期,都不一定能夠像葉涼這般讓玄天閣輕勝,損傷極低。
畢竟,那些虛聖可都是亡命之徒,完全可以分出幾個用命纏鬥住真聖,然後分出一部分,去和玄天閣拼命,以造成玄天閣的損失。
除非就是能夠將這些人輕易滅殺的真聖之力,亦或者是那些妖孽的真聖中期了。
至於神皇,他們壓根就沒往那方面想,因為在他們看來,葉涼若是神皇境,哪裡還需要來和他們多費唇舌,往那一站,他們自己就主動臣服了。
面對眾人的迫問之語,蔣雪玲輕易螓首道:“恕在下冒犯,此次戰役,為我閣內秘事,不便多談,倘若諸位要問別的,那在下定當坦言相告。”
一旁,許儒文看得她如此強勢的態度,似是想通了什麼:原來,閣主是故意不言明,不露出真實實力,以試探這幾個家族的野心。
的確,這土生土長的四大家族,在虛清神洲的勢力,太過根深蒂固,若其不是真心聯盟,而是包藏禍心的來,那後果,當真不堪設想。
所以,與其埋下一個暫時被震懾的禍患,不如現在就看清一起,得以解決,亦省得後期出事,得以損失更重了。
心頭如此想通,許儒文那提著的心,瞬間放了下來,對著那已然有著不悅之態的葛明滄等人,道:“葛老,諸位家主,此事因屠戮過多,的確被閣主所限,不讓外透。”
“還請葛老以及諸位家主,能夠諒解,多多包涵。”
他那話語說的巧妙,讓人感覺,之所以不說,不是實力問題,而是殺戮太重,心中有愧的原因。
“哼,看來,果然是如老夫猜測一般,使用的下三濫手段贏得,否則,若是真正實力,怎可能不說出來,震懾我等。”
葛明滄心頭冷哼一語,那原本對葉涼和玄天閣僅有的幾分忌憚,瞬間盡散。
他緩緩將那茶杯放於一旁,似答非答道:“儒文啊,玄天閣如此殺你大哥,屠你舊城,你難道真的甘心如此臣服麼?”
聞言,許儒文和那蔣雪玲皆是面色一變,而後,那蔣雪玲踏前一步,嬌喝道:“葛家主,此語可是在挑撥我玄天閣閣眾與玄天閣的關係!”
面對她的叱問,葛明滄似未聞般,繼續對著那神色微變的許儒文,道:“儒文啊,一直以來,老夫皆視你大哥李鈞道,為半個侄兒。”
“同樣的,對你亦是如此,所以,你若有受人強迫、欺壓,讓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的話,你儘管與老夫言來,老夫定當替你做主。”
他正襟危坐著,言語看似為許儒文好,實則誘導許儒文叛變的意圖,卻是明顯。
“葛家主,你休要太過分了,倘若你不願接請帖聯盟,直言便是,何必意有所指的教唆我玄天閣眾,脫離玄天閣。”
蔣雪玲怒斥一語後,她徑直踏步而上,拿回那葛明滄身旁桌案之上的請帖,對著葛明滄拱手道:“葛家主的態度,雪玲已然明瞭,多餘之言便不多說了,告辭。”
葛明滄看得蔣雪玲拿過請帖,便轉身欲離去的模樣,蒼眸裡掠過一抹厲芒:想走!
唰...
毒念起,他那端坐於椅子上的身影,猛地起身,對著蔣雪玲的後背,便是狠狠一掌,轟拍而去。
嘭...
下一刻,那突如其來的凌冽玄掌,狠狠地轟於蔣雪玲的玉背之上,轟得蔣雪玲整個人都是向前飛撲而出,重墜於地。
“噗...”
嬌軀墜地,一口殷紅的鮮血,亦是毫無意外的從蔣雪玲的五臟翻湧而出,噴吐於地。
斑駁了那地間。
葛明滄如此一掌將蔣雪玲轟傷後,他拂袖而立,對著那地間的蔣雪玲,冷哼道:“哼,真當我葛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麼!”
“葛明滄,你...”蔣雪玲微微側起半身,伸出玉手指著他,嘴角淌血的嬌容之上,透著幾分怒意與不甘。
“哼。”
不屑的輕瞥了她一眼,葛明滄看向那許儒文,和顏悅色道:“儒文,如今已無人可打擾你我言語,你有什麼儘管說來。”
他目光掃過一旁的劉原常等人,道:“我與幾位家主,定會替你做主的。”
面對他們的話語,許儒文看了眼這些已然沆瀣一氣的家主,心頭苦澀:“怪不得,會如此巧,遇上葛明滄孫子滿月,三家之人都前來恭賀,以於此地相聚。”
“原來,這四大家族早已暗中勾結,做好準備對付玄天閣了。”
在他來送請帖之前,他原本的打算,是一家家送的,因為這四家都分佈於不同的地方,並不都在奉山城。
可後來,他收到了陰宗傳來的情報。說幾家人因葛明滄孫子滿月,都齊聚在葛家了,這才讓他改變了主意,來此地共送。
想及此,許儒文的心中感慨:“所以所謂的孫子滿月恭賀,根本就是藉口,四家共聚一堂,商量如何對付玄天閣,才是真啊。”
“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