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眼看得葉涼那連空間都是引得塌陷的一劍,張瀾濤瞳孔驟然一縮後,收斂起玩心,手中震天鎦金鏜無半點猶疑的格擋而去。
鐺...
下一刻,劍鏜相擊,恐怖的玄波,瞬間於相擊之處卷蕩而開,令得那所擊之處,大地龜裂,碎石四濺。
嘭...
那張瀾濤更是整個人因此一劍,被轟得倒射而出,於那地間劃出一道又深又長的深壑後,狠狠地撞於那身後的參天巨樹之上。
撞的那大樹搖擺,綠葉飄散,撞的身軀都是略微鑲嵌而入,似與那大樹融成一體。
唰...
如此一劍敗退張瀾濤,葉涼身形縱身而掠,掠至那張瀾濤身前,手中彼河劍直指那張瀾濤的脖頸,眼眸冰寒:“說,他們究竟在哪!”
啪嗒...
任憑那龜裂虎口之上的鮮血,順著鎦金鏜滴淌於地,張瀾濤那淌血的嘴角,扯出一抹獰笑,似答非答道:“呵呵...葉涼,你真的沒讓我失望。”
“這麼些年未見,你的實力,果然強了不少。”
他伸出那腥紅的舌頭,舔了舔那嘴角血跡,眼眸帶著幾分異樣的貪婪:“這樣的你,死在我的手上,才會讓我有快/感。”
聽得張瀾濤這明明被敗,卻依舊狂妄無比的話語,葉涼眼眸殺芒乍起:“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話落,他手中彼河劍一震,便是對著那張瀾濤的喉間刺掠而去。
然而,就在葉涼那彼河劍剛動的一剎,那似早有防備的張瀾濤,猛然揮出那震天鎦金鏜,對著葉涼轟蕩而去。
嘭...
同剎,那張瀾濤鑲嵌的巨樹,直接蹦碎而開,化為漫天齏粉,飄散而去。
鐺...
下一刻,那鎦金鏜迎擊於那彼河劍之上,直接被那彼河劍震退而去,緊接著,那張瀾濤藉此勁力,身形往後暴退,似欲退離而去。
想走!?
葉涼看得此景,眼眸寒芒乍起,便是欲縱身追掠而上,對張瀾濤殺伐而去。
“哈哈,葉涼,你不用追,本將不走,不過...”
張瀾濤朗笑一語後,他體內的玄力暴湧而出間,面頰厲色盡顯,手中震天鎦金鏜,對著那追掠而來的葉涼,便是一鏜揮下:“你還是得先滾下去!”
那一鏜,勢如千斤,所揮之處,空間盡塌。
“好雄渾的玄力。”
葉涼眼眸微閃,手中彼河劍瞬間改刺為擋。
鐺...
下一刻,那震天鎦金鏜,裹挾著崩山之力,狠狠地轟蕩於葉涼那彼河劍劍身之上,轟得那葉涼直接倒射而回。
射至那地間,劃出一道又深又長的深壑,帶出那漫天塵土後。
才得以堪堪穩住身形。
那玄手發麻間,他的虎口都是隱隱有著微裂的跡象,似是有些輕傷。
“這傢伙果然非一般的虛聖初期。”
葉涼眼眸微凝,注視著那果真未走,盡是藉助這股反震之力,退射於半空,懸浮而穩的張瀾濤,忌憚之意微起:此等實力,比之前那草莽旭無涯,簡直強悍了數倍。
畢竟,同一個境界裡,亦是有強有弱,若旭無涯算是虛聖初期裡的普通存在,那張瀾濤應當便是頂尖存在,足可媲美虛聖中期的了。
於此等之敵,縱使葉涼依靠九轉金訣,可越階而戰,但亦非輕易便可勝之的。
“哈哈,葉涼,本將高興,真的很高興。”
張瀾濤於空朗笑,笑的有些瘋狂,有些滲人:“你知道我為什麼高興麼?因為,本將這麼多年的苦練,終於有用武之地了,哈哈哈。”
“你的苦練,與我何甘。”葉涼神色淡漠。
要知道,當年是張瀾濤差點害死他,是他於張瀾濤有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