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瑾畫看得葉涼那慘白無比的面頰,略微發顫的身軀,清眸微微變得堅毅,銀牙緊咬粉唇道:“葉涼,你放心,我定救你!”
旋即,她猛地收回右邊的玉手,以玄力割裂了那掌心後。
她將葉涼那於其相對的左手掌,用玄力揮引而出,使得兩人的這一手一掌,隔空而對,不再對著那墓古珠。
如此做完,瑾畫右手掌心,鮮血順著那溢散而出的玄力,直接朝著葉涼那左手掌心,流動而去。
似融入葉涼的軀體之中,為葉涼充盈那生血不足的軀體,浸暖他那漸漸僵冷之身。
顯然,她似打算以她之血,來補足葉涼所缺之血,助他恢復生機。
“這般,你應當不會有事了。”
呢喃一語,瑾畫再度心神沉浸而下,邊為葉涼輸血,邊操控墓古珠為其吸走毒血。
這般到得第二階段的第七天,葉涼體內的邪毒,終是被差不多的清除而去。
此刻,再觀那墓古珠,亦似乎因吸食了葉涼的邪毒之血,而變得多了幾分妖冶的點點斑駁血色,透著幾分詭異之感。
與此同時,那漸漸恢復意識,感受到體內邪毒盡無的葉涼,亦是緩緩睜開了雙眸。
這一看,亦是將瑾畫為他輸血之景看得個通透,看得他心神都是一顫。
旋即,他看向瑾畫那因失血過多,而慘白無比的玉面,愧疚之感升騰而起,出語道:“抱歉,都是為了我。”
“這第三步,讓我自己來吧。”
此刻的他,非但對瑾畫心中感激萬分,那所念所感,亦是有著大的變化。
他能夠感受的出來瑾畫,是真的真心在待他,在救他。
不說其它,就單單她在為他療毒前,未細說過,她自己也會遭受如此苦楚,甚至可能性命之危,這一點。
葉涼就知道,她是擔心他,才故意未細說,省得他心生顧忌。
如此心善之人,他如何能不動容、感動?
“不行。”
虛弱的輕吐二字,瑾畫疲累道:“我說了,這療毒過程,一旦開始,必須直至收尾才可結束,否則...”
“功虧一簣不說,還可能遭到反噬,於你,於我,皆不好。”
“可是,你這般狀態,能行麼?”葉涼眉頭微皺,道。
“放心,我可以的,繼續吧。”
瑾畫疲弱而倔強的吐了一語後,她亦不顧葉涼反對,繼續閉眸凝神,開始第三階段的復骨生肌,療體復原。
看得她執拗於此,葉涼終是不再做作,心神沉入其中,再度開始第三階段,以求快些完成,好出水,反替瑾畫‘療傷’。
這一持續,倒是平靜的持續了七天,到得七天後,快要完結之時。
那冰晶殿外,終是響起了不適時宜的吵擾之聲。
冰晶殿外。
穎清兒、葉蓿凝等人正手持輕劍,警惕無比的望著,那不遠處的半空之上。
一名身著赤金之甲,手持赤火神鐵,身材中等,面容尖烈,甚至有那麼幾分精瘦猴相的男子。
在男子的下方,正匯聚著不少身著甲冑的戰士,這些戰士,正是曾經被遣散或‘佯裝’倒戈,以遺留而下傲龍宮將士。
似嚴陣以待,以隨時等著男子號令,殺伐穎清兒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