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屋前,雪花紛飛,寒風烈。
言鳶與葉蓿凝二人正站於此地,那兩人嬌容肅然,似極為警惕的凝視著那於她們對面,著甲冑,肅殺之意蕩然的一群男子。
“說吧,葉涼,究竟在哪?”
那群男子之中,其中一模樣頗顯青俊的男子,坐於那臨時所放的木桌前,斟了杯酒,目不斜移的看著那酒杯,悠然而問。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張瀾濤。
在之前,他是有於暗中極為小心翼翼的觀察草屋,觀察白洛水二人的動靜的,但是今天,他為行計劃,便離開了前去對付寧涵姝了。
所以,於白洛水和葉涼二人今天行程,是半點不知。
倒不是他不懂派人去跟蹤二人行跡,只是張瀾濤不敢。
要知道,以他的能力,他有時都不敢暗中跟隨,更何況,他不放心的這些手下?
畢竟,白洛水的實力擺在那裡,那一個不慎就極可能被輕易發現,如此,他又怎敢輕跟或派人跟隨,而導致打草驚蛇,害得籌謀之計,功虧一簣。
如今的張瀾濤,完全便是按照往昔時日,算出了白洛水應當已然消失的時辰,而在時辰已到時,他見白洛水和葉涼卻遲遲未有動靜。
這才忍不住前來尋人,以逼迫動手,避免此事出現差池。
面對張瀾濤的問語,葉蓿凝手持輕劍,護於身前,嬌容肅然道:“這裡並無你尋得人,你們找錯地方了。”
她不傻,此等來勢洶洶的尋人,一看便是來者不善,如此,她又怎可能坦言交代。
“嗤...”
張瀾濤倒了杯血紅色的酒水,任憑雪花落入,嗤笑道:“世人常言,越漂亮的姑娘,越會漂亮,這句話在姑娘的身上,倒是完美的展現了。”
“我不知你在說什麼!”葉蓿凝忍著心中波瀾,輕喝道:“這裡是我們的私人住處,還望你們快些離開!”
於她這喝離之語,張瀾濤似彷如未聞般,拿起那盛著血酒的酒杯,放於鼻尖似享受般的嗅了一口後。
他似答非答道:“姑娘,可知,我這酒是什麼酒?又是用什麼所做?”
葉蓿凝聞言嬌容肅然,叱呵道:“我沒興趣知道你這酒是什麼,我只告訴你,這裡沒有你們要找的人,你們快點給我離開!”
“呵呵...”
張瀾濤面頰之上浮現一抹淡淡的邪笑,他眼眸停落於那搖晃著的酒杯之上,血酒之中,自顧自的呢喃道:“這酒我取名叫人血酒...”
“是我用千百名少男少女的血,酌以清酒佳釀,以特殊的方法,混制而成,其入口甘粘,透著一股別樣的感覺,當真是回味無窮。”
他享受般的一飲而盡,以腥紅的舌尖舔去嘴角的血酒,對著面容微白的葉蓿凝,邪笑的提拉著那酒杯,問道:“怎麼樣,姑娘可否要來上一杯?”
葉蓿凝聽得他這瘋狂的言語,那握著輕劍的素手,都是捏的青白。
顯然,似怒意不少。
張瀾濤看得她那不言不語的慍怒模樣,似故作可惜的感慨道:“可惜了,如此美酒姑娘竟然不懂得欣賞。”
“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