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死府中期!?”
何武似有幾分驚愕,踏前至那還未出語的何修身旁,側頭問道:“哥,你什麼時候已經踏入死府中期了?”
“現在,不是討論此事之時。”
何修雙眸緊緊的凝視著葉涼,肅然吐語:“這小子實力不弱,縱使我為死府中期,都不一定能夠輕勝之。”
他瞥眼看向那退至一旁的葉蓿凝和言鳶,低語道:“我先出手將其鎮壓,你速將那二人擒下。”
“有她們在手,就算不能逼其就範,也可擾了他的心緒,利於我將其擒下。”
顯然,何修的心機程度,比何武要高上不少,那想事情亦是頗為縝密,哪怕明明境界壓制葉涼,他都不會輕易託大。
反倒還想著,用何種方法來求得更為穩妥、犧牲更小的達到目的。
“擒女人麼?”
何武轉頭看向葉蓿凝二人的嘴角,泛起一縷輕佻的邪笑:“這事,我最喜歡,包在我身上。”
“小心些。”
囑咐一語,何修眼眸微眯身形無半點猶疑,直接朝著葉涼襲殺而去,似生怕葉涼看穿他的想法,再生變故一般。
行事簡直小心到了極點。
隨著何修的襲掠而出,那何武亦是緩轉過身,看向那似無用的葉蓿凝和言鳶,戲虐而笑:“兩位,你們是乖乖的主動束手就擒呢?”
“還是,我來將你們硬擒而下呢?”
他眼眸裡噙著幾縷壞笑,故意朝著葉蓿凝二人捏了捏手,道:“若是選擇後者的話,你們可少不得要受一些皮肉之苦喔。”
面對何武的欺辱之語,言鳶瞥了眼那與何修在雨中,激戰而起的葉涼,眼咕嚕一轉後。
她陡然拉起那葉蓿凝的手,便朝著那遠處的草叢跑去,邊跑,還邊似害怕的喊道:“小葉子,救命...救命...他要欺負我們了。”
那求救之語,就似個孩童遇到何畏懼之事般,嚇的一個勁的逃離。
果然,那何武看得言鳶那般‘天真’心性般的逃離模樣,心中的防備瞬間卸下不少。
他嘴角噙著壞笑,捏了捏手,道:“在本大爺的手中,你們還能逃到哪裡去?”
旋即,他瞥了眼那已然激戰於蒼穹之上的葉涼二人,轉頭朝著那言鳶二人逃入的那人一般高的草叢,邪笑道:“反正無事,便讓我先敗個火...”
“再抓出來威脅這小子吧。”
一語至此,何武的自以為是的笑道:“畢竟,把玩過後,那樣給這小子的刺激應該更大,更能讓他亂了心神,哈哈...”
說著,他似市井無賴般,搓了搓手,朝著那隨風飄蕩的高長草叢走去:“草叢裡,小丫頭和姑娘,我喜歡,哈哈...”
此刻,蒼穹之上,那何修似是注意到了此景,故意對著葉涼激語道:“小子,你的同伴即將被擒了。”
面對他的刺激之語,葉涼似心神半點未亂,臉面之上更是無半點波瀾蕩起,依舊是穩而不亂的對著何修轟擊著。
“奇怪。”
何修眉頭微微皺起:這小子,怎得一點都不擔心?
他本都打算,刺激完此語,再出手攔截葉涼,令得葉涼的心性變得更亂,好更好的下手。
可是出乎何修的預料,葉涼非但未慌亂,甚至連半點緊張之色都未表露而出,簡直似與其無關一般。
想及此,何修邊與葉涼硬憾,邊臉面微凝:難道,此子的心性,當真如此之好?竟然可以半點都不受影響?
似是看穿了何修所想,葉涼不悲不喜的吐語道:“我只能告訴你,待會你便會知道,你的自作聰明,是多麼的無知。”
要知道,言鳶的實力,根本不在他之下,找言鳶的麻煩,根本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