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頭驚駭,那蝶雨更是訝異的波瀾微起,道:“素忻,你說的是真的?總門主真的要收徒?”
“嗯。”
螓首盈盈而點,素忻對著那訝然的太耀、柳玉沁等人,道:“此次洛水神尊來我東脈幫助,並有言讓其它五門之人分派幾名弟子前來。”
“她會在我們六脈之中,選出一名弟子,收其為徒。”
那話語說的平靜,卻蘊含著幾分無奈,她非愚笨之人,豈不知白洛水此舉,只不過是為了堵住洛水門其餘五門的悠悠眾口。
畢竟,白洛水一旦要收徒,其餘五門自然關注點都在了此事之上,又哪還會多心思去計較她小幫東脈。
要知道,一旦成了白洛水的弟子,那所帶來的好處,可非一時的小幫能比擬的,所以,現在的五門之人也懶得計較這些,一心求得白洛水弟子的名額了。
“看來,總門主真的沒有忘記我東脈,對我東脈不薄。”
太耀、柳玉沁等人心念微起,似有陣陣感慨的酸楚。
曾幾何時,他們都以為,東脈日漸勢衰,白洛水等高層已然不管了,甚至有可能貶脈棄脈都不一定。
可是,眼下之事,卻讓他們知曉,以前之事倒是大錯特錯,白洛水並未忘卻他們,甚至於他們的關照不比其它脈低。
想及此,太耀等人也是想到了白洛水第一次來此地的話語:“此地之景,倒是美,若喜愛美景的他,能夠看到此景,定會欣喜的似個孩童一般吧。”
那濃濃的眷戀、懷念之語,亦是表達了對此地的喜愛,對那不知何人的思念。
只不過,現在的他們還不知道,白洛水如此幫此地,究竟是為了自身喜愛此地,還是因為她思念的那個人,或會喜愛此地。
“如此說來,豈非是別的幾門之人,也是來了此地?”蝶雨似想起什麼,道。
素忻搖了搖螓首,道:“此次只來了陰脈、天脈、已經西脈,三處。”
只來了三處?
眾人困惑間,柳玉沁亦是不解道:“素忻,怎麼會只來了三處?”
“由於東脈和西脈有幾分勢衰,所以彼河神尊額外出言,這兩脈之人不用基礎比試直接來東脈決賽。”
素忻說道:“至於陰脈、天脈都是有過比試後,勝出,才獲得來此地參選資格的。”
能夠看得出,白洛水在選徒之上是偏袒頗弱的西脈和東脈的,而在東脈和西脈上,她又偏偏選擇了在東脈收徒,使得東脈有地主的優勢。
所以比較起來,白洛水最偏袒的還是東脈。
不過,這種偏袒對別的四門來說,卻是無所謂,因為在他們看來,最終勝利的還是他們強者,西脈和東脈怎麼弄,也就是個炮灰罷了。
此刻的太耀等人也終是明白,辛計符果然是沒安好心了。
旋即,太耀看向辛計符身後,那一個個昂揚著頭,似倨傲無比的子弟,道:“辛兄,是打算帶這麼多弟子來參選?”
“哪那能。”辛計符笑道:“太耀兄還不知道吧,此次我陰脈與天脈頂多只能出兩名弟子,而後你們西脈和東脈則可出三名,這是不好比的。”
如此酸不溜丟的說了語,他才慢悠悠道:“所以,這些子弟,我只會出兩名,其餘的就是來長長見識的。”
“順便...”
話鋒一轉,他笑嘻嘻道:“讓他們學習學習,你們東脈新的子弟之中,最優秀的三人的各方面素養、能力。”
“哼,辛老鬼,我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子弟再說吧。”
太耀可不信辛計符會這麼好心來學習,在他看來,辛計符不找東脈麻煩,看他們出醜都謝天謝地了。
“哪裡話,哪裡話。”
就在眾人略作客套間,西脈和天脈的人,也是紛紛到場,並且毫不客氣的踏入了殿堂之內,尋了處落座。
尤其是天脈之人,連招呼都懶得和東脈之人打,好似一切都是在自家一般,霸道而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