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吃驚:“二個!”
王玉渦表情淡然,讓人看不出她的心理變化:“二個。”
“你確定。”
王玉渦咯的一笑,婉轉清揚的笑聲在她紅白分明的齒檀間滌盪得分外嬈媚:“二個就二個,還有什麼確定不確定的。”
“不去說謊哦。”
“都說這是君子游戲了,若是說謊,我為什麼說二個,何不乾脆說沒有,或許七八九十個。”
謝傅臉色有點不太開心了,王玉渦看著他由晴轉陰,知道他是吃醋了,謝傅醋味越濃,她心裡就越高興。
哼,你紅顏知己那麼多,也讓你嚐嚐人家吃醋的時候有多難受,酸的都快掉眼淚了,別以為人家有多大胸懷,只不過是對你特別縱容。
陳玲瓏見謝傅人僵住了,多希望是她來回答一個問題,她答案是唯一的一,冷冰冰瞪向王玉渦,眼神罵出賤人二字。
謝傅很快就釋然了,鍾情一個人就要鍾情她的過去現在與將來,令人感到安慰的是,王玉渦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他,總不能強迫王玉渦在還未認識他之前,就過著尼姑一般清心寡慾的生活,她是個人,有著自己的人生,這才是一個鮮活的人。
再者說了,他自己又是什麼德性,哪有資格批判別人。
謝傅笑道:“玉渦,看不出你還挺風流的。”
王玉渦見謝傅笑的出來,心涼到結冰,冷笑說道:“伯伯不是經常說我是狐狸精,二個還是太少了,今後還有三四五六七個。”
謝傅笑笑:“那還真說不定。”
王玉渦臉色一變:“你!”這句話落在她的耳中,感覺謝傅就把她當做玩物,完全不在意她。
謝傅微笑:“平白無故,怎麼就翻臉了?”
王玉渦雙眼發紅,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傷心,謝傅笑道:“我看你眼長眉細,一臉剋夫命,每個和你親近的男人都要被你剋死,這剋死一個又一個,今後豈不是有三四五六七個。”
謝傅這話看似尖酸刻薄,實則在提醒王玉渦。就好比有時候女人會對男人講,若是我先死了,你就再娶一個,免得一個人太過孤單。
王玉渦聽得懂,再看謝傅一臉談笑風生,內心反而有點內疚,有的人感覺自己很能開玩笑,只不過是不在乎,刀子沒有真正割在身上。
“這酒令不玩了!”
王玉渦說著抬手就要將箋筒扔掉,謝傅連忙阻止:“哎,你玩了,我還沒玩了。”
剛才還冷的發紅的眸子,這會已經眼波流轉,透著討好:“玩可以,不過你不許生氣。”
謝傅好笑:“我生氣了嗎?倒是某人莫名其妙的就生氣了。”
王玉渦少有的刁蠻任性:“誰讓我的是小女子,小女子想生氣就生氣,你是大男人,大男人就不可以。”
謝傅哈哈笑道:“明明都是熟桃子了,還說自己是澀桃子,小娘子我可叫不出口,老孃子還差不多。”
王玉渦頰心處現出淺淺桃色,不知道是不是酒暈,微一撇嘴,漫不經心說:“那是熟逃好吃還是生桃好吃啊?”
謝傅眉目透露輕輕笑意:“生桃是看著圓正,吃起來啊又澀又酸,這熟桃嘛飽滿,入口卻是香甜多汁,連小屁孩都知道選熟桃咯。”
王玉渦咯的一笑,謝傅繼續說道:“不過他們不知道還有一種桃子更好吃。”
王玉渦感興趣問:“哪種?”
“就是那種熟的快爛了,破皮流汁,發酵那個滋味,濃甜中帶著膩,酵腥中帶著鹹,更是回味無窮。”
王玉渦撲哧笑道:“好的不吃,你就喜歡是破爛東西。”說著恍覺有點在說自己,補充一句:“我可不是爛桃子。”
“我又沒說你爛桃子。”
陳玲瓏還不知道兩人已經平靜過度,還以為兩人在針鋒相對,少有的主動說道:“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