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爽快應道:“好啊。”
“玲瓏,你沒意見吧?”
陳玲瓏微笑:“那我就學習學習,免得伯伯說我掃興。”
謝傅欣喜:“這才對嘛,放心,一會你要是真不能喝,伯伯會幫你喝。”
額的一聲:“我來想個容易的,飛花令如何?我來起個頭,就以“心”字作第一令。”
略作思索:“時人不識餘心樂,將謂偷閒學少年。”吟著笑笑看向陳玲瓏。
王玉渦本要接令,見謝傅望向陳玲瓏,就知道這詩句是特地為陳玲瓏而吟,也不搶令。
陳玲瓏溫婉一笑:“我寄歡心與春風,飄蕩直到天涯角。”
謝傅讚一聲:“好詩才,好口才。”
緊接著輪到王玉渦:“妾心一片磁針石,不指南方不肯休。”
還未等眾人看向蘇淺淺,蘇淺淺一邊吃著羊肉一邊說道:“心是菩提樹,身為明鏡臺。”
三女均是肚子墨水濃濃,轉了幾圈,誰也沒被難倒,或許是覺得這樣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謝傅就主動認輸結束這個心字令,爽快飲下一杯水酒。
“額,這心字太容易了,我來想個難的。”
王玉渦笑道:“伯伯,你別想了,再難也難不倒她們,你看淺淺一邊吃著羊肉一邊應著,根本不把這飛花令放在眼裡,這樣下去這酒沒喝,光變成吟詩了。”
“玉渦,那你有什麼好主意?”
“這樣吧,我來出個太原那邊的酒令,這酒必須喝,誰也躲不掉,也有趣味。”
“什麼酒令,說來聽聽。”
“這酒令叫“難言之隱”。”
謝傅大感興趣:“怎麼個行法,說來聽聽。”
“從籌筒抽出箋令,箋令上寫有一個問題,必須據實回答。”
謝傅笑道:“這酒令既然叫難言之隱,那一定很刁鑽難以回答。”
王玉渦笑笑不語,若是容易回答,哪還有什麼趣味。
謝傅問道:“如果回答不出來,是不是要加罰?”
“當然要加罰。”
謝傅哈哈笑道:“有趣,加罰個三杯,不想喝也不行了。”
王玉渦卻搖了搖頭,謝傅疑惑:“怎麼?”
“罰是要加罰,不過不是罰酒,而是罰做一件事。”
“罰做什麼事?”
“那就要從另外一個籌筒抽。”
“如果做不出來呢。”
“必須做!”
“哦,那豈不是風險更大?”
王玉渦咯咯笑道:“伯伯怕了?”
謝傅淡笑:“玉渦,你也無需激將,我倒覺得這酒令有趣,想體驗一下。就是不知道這個酒令,她們兩個玩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