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在場,這話本來不便說出口,現在有了暗語,人前卻也可以表達。
一旁服侍更衣的秀兒自然懵圈:“小姐,哪裡腫了?”
謝傅疼愛道:“讓相公給親親,消消腫。”
顧仙庭耳朵一絲悄紅:“相公別逗我了,都生白鹿了。”
謝傅柔聲:“正好相公渴了。”
顧仙庭臉就更紅了,掩飾著吩咐:“秀兒,姑爺渴了,給姑爺倒杯水來。”
謝傅笑道:“免了,何以解渴,唯有白鹿。”
秀兒說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為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
顧仙庭心中暗笑,讓你聽懂了,那還得了,這話就是在相公面前也是難為情,以前可只敢藏在心裡面。
用膳的時候,謝傅開口問道:“仙庭,你有沒有私房錢啊?”
顧仙庭直率:“有啊。”
“有多少啊?”
“相公要多少,仙庭就有多少。”要知道整個江南東道的糧食生意,她也有一份。”
謝傅諂媚一笑:“那借我一點。”
顧仙庭問:“一百兩夠嗎?”
謝傅啞然失笑:“還是算了吧。”
顧仙庭立即知道謝傅嫌少:“一千兩?”
謝傅嗯的一聲,一千兩已經不是筆小數目,不過要帶弟們妹去玄澹齋,恐怕只能每人置身衣裳。
顧仙庭明白:“一萬兩?”
謝傅點頭:“差不多,仙庭你有一萬兩嗎?”
顧仙庭開啟衣櫃從一個錦盒裡取出一張類似當票的紙張。
謝傅疑惑,顧仙庭解釋:“這是櫃坊的存票,剛好一萬兩,相公你拿著這張存票到通匯天下櫃坊,就能取一萬兩白銀。”
謝傅這才記起澹臺鶴情跟自己說過,要開櫃坊,這麼說這存借銀兩的櫃坊已經開了,嘻嘻笑道:“仙庭還是你好。”
顧仙庭好奇詢問:“怎麼,是不是鶴情姐姐不肯借給你啊?”
謝傅便將前因後果給說了出來,顧仙庭聽完之後,卻把存票給拿了回去:“那我不能借你。”
謝傅急了:“仙庭,怎麼你也這樣。”
顧仙庭一邊把存票重新放回錦盒一邊說道:“相公你彆著急,聽我慢慢講。”
“憑我對鶴情姐姐的瞭解,這事她準給你辦好,你丟臉就是她丟臉,相公你仔細回想,鶴情姐姐可曾幹過讓你丟臉的事?”
謝傅想了想,鶴情處處維護他:“還真沒有過。”
“這就對了,所以這事我不能摻和,摻和就是扇她的臉,肯定要把她給氣壞了。”
“真的?”
“你要是不怕十天半個月上不了她的床,你就儘管不相信吧。”
謝傅笑道:“我也不怕,我可以上你的床啊,到時候獨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