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是好。」
聞人翎恍悟上了謝傅的當,要收回已經不能,繼續講述小月的故事:「這天晚上,小月在幫她的小丈夫洗澡,外面突然鬧哄哄的,原來有個等郎妹耐不住寂寞,與人私通被逮住了,所以要將這個等郎妹吊起來燒死。」
這麼殘暴的行為簡直泯滅人性,謝傅柔聲道:「翎姐,如果有一天你熬不住,跟了別人,我是不會怪你的。」
聞人翎卻神情激憤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了,漫說與人私通,就是被人強迫,我也寧死不從。」
「可我不是……」
謝傅本想說他還不是見一個愛一個,對待愛情並不忠貞,聞人翎當然知道他想說什麼,冷道:「你是你,我是我,你賤格,並不代表我賤格!」
「翎姐,我真的配不上你。」
聞人翎撇嘴:「我願意,你管不著!」
見謝傅因此神情低落,聞人翎反而笑著安慰:「好啦,男人跟女人不一樣,男人就像父親,女人就像孩子,一個孩子只有一個父親,一個父親卻可以有多個孩子,而父親會愛著每個孩子,一視同仁。」
「翎姐,我真的……真的……」
「閉嘴,情痴。」
情痴這個詞語足以表達謝傅想說卻說不出口的話。
聞人翎繼續:「婆婆趁機教育小月,做女人啊要守得住,要從一而終。」
「一晃又是幾年過去,小丈夫已經長成少年郎,此刻他要明白了小月並不是自己真正的姐姐,而是自己的妻子,只是這種關係卻讓他感到抗拒,以至於這對原本感情深厚的姐弟,卻變得越來越生疏。」
剛好為聞人翎髻好發的謝傅聽完,緊緊摟住聞人翎的腰,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十分親熱。
聞人翎嗔道:「你是男人還是孩子啊?」
謝傅笑應:「翎姐你給我洗澡的時候,我就是孩子
,翎姐你跟我睡覺的時候,我就是男人。」
聞人翎臉又紅紅:「村裡的男人見小月長的漂亮,老偷偷摸摸的盯著她看,婆婆看在眼裡,便打算讓小月早點成親圓房,省的別的男人惦記,小月十分開心,她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十六年了,而他的小丈夫卻悶悶不樂。」
謝傅問道:「為啥悶悶不樂啊?」
「因為他無法接受要娶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姐,最後迫於母親的壓力才勉強同意。」
「很快到了成親這一天,小丈夫舉起了成人禮,而小月絞容沐浴,這輩子她從來沒有這麼幹淨漂亮過,晚上洞房花燭,見小丈夫遲遲沒用動作,小月只好自己寬衣解裳,可即使這樣,小丈夫還是無動於衷,甚至將小月推下床去。」
謝傅忍不住道:「這個傻丈夫。」
聞人翎忍不住懟了一句:「你以為是你啊,狗急狗急的。」
謝傅笑道:「以前我也像這個傻丈夫一樣,不識抬舉。」
「鬼才相信。」
謝傅呵呵笑著,也不替自己辯解,問道:「接著呢,他們圓房了沒有?」
「小丈夫乾脆走出婚房,小月見狀也只好合上衣服,一股難言的失落湧上心頭。隔日婆婆看到小月的表情就猜到昨晚的事,跟小月說自己曾經也是這樣過來的,多相處相處就好了。」
「小月信以為真,也確實漸漸感覺到小丈夫沒有那麼抗拒自己,然而當她滿心歡喜時,卻發現小丈夫打包好包袱準備離開。」
二審是非常嚴格的,基本要全刪,不然過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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