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靈甫三人立即上前:“月王,聖女情況如何?”
謝傅也跟著走上前去。
初月卻看都不看他一眼,澹道:“我已經為她行氣走穴,搬運大小周天,人是沒什麼大礙,不過要完全恢復,還需要些日子。”
蕭雄見初月沁著汗水,關切一句:“月王辛苦了。”
謝傅早就注意到了,心中想表關切之情卻不敢表。
初月顯得十分冷漠,也不再應話,轉身就走。
三人第一時間進入屋內,謝傅站在屋門口,望著初月冷漠離開的背影,不知道是先追初月去,還是先進屋看望蘭甯。
想了一想之後,還是跟著三人進入屋內去。
初月察覺到謝傅進入屋內,稍稍停下腳步,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一瞬間變得更冷了。
謝傅確認蘭甯無恙之後,轉身就離開房間。
苗嫻見謝傅看完蘭甯之後匆匆就走,忍不住扭頭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蕭雄說道:“苗嫻,難道你不覺他與月王怪怪的,剛才見面也不招呼。”
苗嫻道:“月王不是對誰都愛理不理的樣子嗎?”
蕭雄應道:“對他可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法。”
蕭雄道:“月王很疼愛他,這麼說吧,月王待她如親生兒子一般。”
苗嫻笑道:“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倒可以理解,只是想不到月王這也冷漠性子的人也有疼愛徒弟的一面,這小子可真是好福氣。”
蕭雄道:“那你可知月王為何將自己冰凍在青女窟,留一口氣在人間。”
苗嫻脫口應道:“自是為了光復景教,同時報仇雪恨。”
蕭雄卻道:“不!為了等他。”
苗嫻聞言大驚失色:“什麼!”
這樣的原因真的讓她無比震驚,蕭雄緊接著道:“他們師徒兩人的關係十分深厚,已經到了同生共死的地步,月王身上揹著月陰死篆、自贖篆,雷罰篆三大秘篆,本已經是垂死之軀,此次能夠康然力挫數大高手,想必與謝傅有關?”
苗嫻訝道:“蕭雄,你的意思是說月王身上的三大秘篆已解,為她解篆的正是謝傅?”
蕭雄沉吟道:“很有可能,當初月王曾跟我說過,她是必死無疑,除非有人能夠解開她身上秘篆,想必謝傅這幾年為了此事煞費苦心。”
苗嫻想著喃喃說道:“想不到這小子……我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要解這三大秘篆談何容易,想必他這些年是歷經艱辛。
邱靈甫感慨道:“如此說來,謝大人可是我景教的大恩人啊,如果不是他,我大秦景教早已覆滅。”
苗嫻說了一句:“自家徒弟,有什麼好見外的。”雖是揶揄,卻有點把謝傅當做自己人的味道。
邱靈甫疑惑道:“他們師徒團聚,本是皆大歡喜的事,怎麼可能關係說斷絕就斷絕。”
蕭雄灑道:“誰知道呢,月王的脾氣誰敢去問。”
苗嫻輕輕道:“這小子勾引小娘子一絕,你說他會不會……”
話未說完,就被邱靈甫冷聲打斷:“苗嫻,別亂說,你找死啊!”
苗嫻立即閉緊嘴巴,就算是也不能說出來,說不定月王六親不認直接把她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