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離開，趙麗娜仍保持著扭頭仰望天花板的姿勢，只是淚水再也禁不住，嘩嘩地流……
走出警察局，葉凡沒有立即叫計程車，而是一個人沿著街道漫無目的地行走。
深夜裡，夜黑風高，寒風嘯嘯，不是四九城，他卻感到這風比四九城颳得還大還冷。
……
……
四九城，葉老爺子的宅院的客廳裡。
葉國華和喬妃暄恭敬地站在葉老爺子面前，等葉老爺子發話，客廳裡寂靜得可怕。
大約過了四五分鐘，葉老爺子終於開口說道：“可以給小凡一次機會。”
“謝謝爸爸！謝謝爸爸！”喬妃暄禁不住地激動地叫道。
葉老爺子接著說道：“但是，有一件條件：那就是他在毫不借助葉家力量的情況下，完全靠他自己，兩到三年內，必須嶄露頭角，有所成就，以此證明他有從政的能力。”
“如果三年後，他達不到預期，那麼他以後就一輩子呆在軍隊裡，哪也不能去。除此之外，家族分配給他的資源將減少十倍，分配給你們的家族資源也要減半。”
“爸，您這條件太苛刻了。”喬妃暄嘴快地道，“即使小凡從政沒天賦，但也沒損害家族什麼利益呀，憑什麼給他這麼嚴重的後果懲罰？”
葉國華飛快地扯了扯喬妃暄，不讓她頂撞葉老爺子，但喬妃暄仍是堅持說出來。
葉老爺子倒沒生氣，淡淡地說道：“家族重要子弟，每個人的道路都是經過統籌安排，變動一個就得重新步署。小凡從軍，從十六歲開始培養，固然小凡表現出色，但他能這麼快晉升少將，掌控龍組，家族在背後不知使了多少力量。正當他出力反哺家族，你卻要讓他離開軍隊從政，難道你不知道浪費了多少資源嗎？”
“另外，小凡如果要從政，在轉業安排上又豈能像普通人那樣簡單轉業了事？”
喬妃暄默然。
“爸，我們完全接受您的條件。”葉國華道。
葉老爺子微點一下頭。
“那明年年後就讓小凡轉業從政。”喬妃暄道。
葉老爺子擺手道：“不。既然要做，那就趁早。趕在元旦前，讓小凡報到。早一年多一年的資歷。”
“是，爸爸。”葉國華和喬妃暄齊聲應道。
他們都明白，從政除了能力和背景外，資歷、年輕和健康是非常重要的。
許多職位，資歷不夠不能服眾，年齡過了檻不能提，身體不好，許多機會都輪不上。
半個小時後，葉國華和喬妃暄開車離開葉老爺子的宅院。
在回家的路上，喬妃暄高興不已。雖說葉老爺子提出的條件苛刻，但是她對葉凡很有信心。
“老公，要不要現在就打電話給兒子，讓他回來。”喬妃暄轉頭問葉國華道。
葉國華一邊開車一邊應道：“打吧。”
喬妃暄立即取出手機來，要打電話。
葉國華又道：“你只需叫他回四九城，不要直接跟他說安排他轉職從政。我擔心他有牴觸心理。”
“還用你提醒？我的兒子我比你瞭解多了！”喬妃暄道，然後撥打了葉凡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