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葉凡難得地起了一個早,他爬坐起來,看著旁邊一張絕美的俏臉,覺得有點頭痛。
從床頭櫃面拿過香菸和打火機,摸出一根香菸叼放口裡,然後點火,深吸了一口,悶了半天才吐出一個菸圈來。
昨晚她非要跟他發生關係,令他吃驚的是,她居然還是個處。
“居然是個處,要不要對她負責呢?”葉凡猶豫地想道。
他覺得自己是一個有責任的男人,可是對方連叫什麼名字,什麼來頭,什麼性格都一無所知,更不用說有感情了。
他又猛吸了幾口,思索著決定。
思索一陣,葉凡覺得點尿意,於是起身去洗手間。
等他解手完畢,走出洗手間時,發現那個年輕女子已經醒了,而且穿著白色的睡衣以一個優雅的坐姿坐在床上。
“你醒啦?不好意思,吵到你了。”葉凡走過去,拖來一張椅子在床頭前坐下。
年輕女子抬頭看著葉凡,沒有立即回答葉凡。
葉凡的目光落在年輕女子的俏臉上,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處。”
“你不用覺得不安。這是我對你的補償之一。”年輕女子語氣有點高高在上的味道。
“對我的補償?”葉凡聽出這字眼的不同含義。
年輕女子點點頭,伸雪藕似的粉臂,在她那邊的紅棕色的床頭櫃面上拿過她的紅se的LV提包。
葉凡等著年輕女子的解釋,年輕女子不緊不慢地從包裡取出一疊支票本子,然後用筆在上面的一張支票單子上飛快地填寫起來。
“難道她還打算給錢我?”葉凡更加吃驚了,“我豈不是財se雙收了?這運氣貌似也太好了吧?”
不一會兒,年輕女子停筆,撕出那張支票遞給葉凡,道:“這是一百萬人民幣。同樣是補償你的。”
葉凡沒有接,皺眉問道:“你說補償,到底是什麼意思?”
年輕女子沒有急著把支票塞入葉凡手裡,說道:“補償,當然是補償你承擔的風險,甚至你即將面臨的死亡威脅。”
她調整了一個坐姿,正面對著葉凡道:“我叫聶雨靈,我父親是盤踞在信陽區的青木幫的已故老大,所以我也是青木幫老大。不過,可能過幾天就不是了。”
“你是黑社會老大?你們有沒有fan毒?強迫婦女賣yin?”葉凡神se一正,嚴肅地問道。
聶雨靈見葉凡一本正經、嚴肅的喝問,饒有興趣地打量葉凡一眼,然後輕笑起來,道:“你打算把我扭送到警察局?咯咯,放心,青木幫傳到我爸手裡就已經不沾這些了。青木幫主要經營的是酒吧、迪吧、KTV和夜總會等娛樂場所。所以,你這個當兵的沒必須要對我上綱上線。”
葉凡聽到這個,鬆了一口氣,畢竟辣手摧花的事沒有誰想做,尤其是剛跟自己發生過關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