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魁娘子?”蕭凡聽者趙盼兒的評價也不知如何作答,兩者但凡有一點連繫也不至於一點聯絡也沒有。
雖然明星和樂籍女子看起來都像是透過歌舞等表演娛樂他人,從而獲得利益,但兩者有著本質的區別。
正常來說,樂籍女子雖然大多不用像普通的娼妓那般以色侍人,但始終是屬於賤籍,在法律上就規定了他們在人格和社會地位上始終低人一等。
無論她們如何優秀,始終不得自由,很多事由不得她們選擇,如若不從,別人就能夠透過律法來合法的迫害她們。而且越是優秀的樂籍女子,就越是難以脫籍。直到三十五歲年老色衰後才可以用錢給自己贖身,換取自由。
而現代的明星呢?收入自不必說,三流明星的一部戲就是普通家庭幾年甚至一輩子的收入。
至於地位,眾多明星被人眾星捧月一般不說高人一等,最起碼在法律上他們的社會地位和人格上和其它人是平等的。
而且明星除了有錢還比絕大多數人有閒,一個有錢有閒的人只要不犯法,他的日子活得多瀟灑就可想而知了。
其中典型就是神仙姐姐劉一菲,作為她的粉絲,蕭凡清楚的知道她一年最少有一半以上的時間是空閒的。整天不是旅遊就是逛街,再不就窩在家裡當宅女看書睡懶覺擼貓。
最過分的是她做這些事居然很少透過影片和照片分享給粉絲,以至於蕭凡和神仙姐姐其他三千萬嬌夫一樣常年身處冷宮,為了神仙姐姐的寵幸而望眼欲穿。
“不是麼?”趙盼兒見蕭凡好像不同意自己的說法,便說道:“你不是說她給你表演歌舞給麼?這為他人表演歌舞的自然是歌伎。而能如蕭公子法眼的歌伎還能不是花魁?”
蕭凡沒法跟趙盼兒解釋明星和歌伎的區別,畢竟在宋朝為他人表演歌舞的那就是歌伎。只好無奈的說道:“她不是歌伎,而是貴客。只不過恰逢其會,以歌舞助興罷了。我當時被她所吸引,便覺得她大概是月宮中的廣寒仙子下凡吧!所以我才叫她神仙姐姐!”
“哦?神仙姐姐是廣寒仙子,”趙盼兒調侃道:“那你是打算做那在月宮外伐桂的吳剛不成?”
“嗯,也不是不行,”蕭凡嚮往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更願意當她懷裡抱著的那隻的玉兔!”
趙盼兒聞言似乎想到什麼,怒道:“哼!登徒子,枉我之前還把你當成好人,還覺得你這麼有文采,定是一個翩翩君子,沒想到竟也是個齷齪之人,算我看錯你了。”
“怎麼就齷齪了?”
“你居然想變成玉兔被女子抱在懷裡,還不齷齪麼?”
“我是想說我願意陪在神仙姐姐身邊,哪怕是隻兔子我也願意,沒有其它亂七八糟的想法,是你自己想多了!”
趙盼兒氣樂了,叉腰站起來微怒道:“那難不成是我的錯了不是?”
蕭凡樂道:“你承認就好,我就不跟你計較,原諒你了!嘿嘿!”
趙盼兒看著有些得意的蕭凡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最後幽幽道:“據我所知,廣寒仙子的玉兔是隻母兔子。”
蕭凡得意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再看到邊上樂得直不起腰的趙盼兒,蕭凡就更加鬱悶了。
趙盼兒看到蕭凡這幅樣子,笑著一手叉腰一手輕擺道:“哈哈哈!不取笑你了,咱們兩個扯平了,這事算翻篇了好吧?”
“那好,”蕭凡鬱悶道:“那趙娘子你又為何會想著出來拋頭露面做生意,開這麼間茶鋪呢?”
“好了,天色不早了,”趙盼兒見又扯到自己身上便打斷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早點歇息,有助於傷口癒合。”趙盼兒說完便讓蕭凡躺好,然後退到屏風外面。
蕭凡透過屏風看著趴在一張案几上的趙盼兒說道:“那你也早點歇息,為了照看我,你也累了一天了。”
“嗯。我就在邊上,你有事叫我。”趴著的趙盼兒應了一聲。
陷入安靜之後,蕭凡躺在床上便開始清理起自己穿越後的各種資訊和變化。
首先原主的記憶他並沒有多少,暫時只知道自己是在船上被水匪圍殺,最後在屬下的掩護下才得以逃生。
另外他會原主的口音,原主會的吳語和大宋官話他也會說。不然憑藉自己上輩子的普通話和老家那連全縣通用都做不到的方言,根本無法和趙盼兒她們交流。
還有就是原主的武功他也記得,只是具體到底能不能發揮出全力,又或者還剩幾層實力,那就只能等身體好了之後再試試看。